农银凤见农小妹一直不说话,又问道“小妹姐,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你是不是,在恼我早上不帮你捞水桶?其实我是真的不会捞水桶,我自己的水桶也掉进过井里,我还是求别人帮我捞起来的,这件事,你真的不能怪我的哦。”
农小妹想了想后才答道“没有啦,我没有恼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小妹姐,我听尔莲姐说,你昨天掉到河里了。那现在你的身体,会不会有些什么不一样呢?”
农银凤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刚才她在路上,碰到回家去的农尔莲了。农尔莲悄悄跟她说,农小妹昨天掉到河里后,现在好像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农银凤当时还反问她“尔莲姐,你和小妹姐是最好的姐妹,你觉得她有些什么不一样?”
“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看到她时,可以悄悄观察看看。”农尔莲说完就走掉了。
农银凤比农小妹和农尔莲她们小一岁,现在的农小妹还不知道,其实她们三个人,有时也会一起去山上割山草,主要是农银凤喜欢跟着她们去。
当农银凤发现,农小妹洗衣服的奇怪之处后,她也觉得农尔莲的话好像是对的。但她跟农尔莲不一样,她还有点关心农小妹。
农小妹听到农银凤这样问,以为她察觉出,她是不一样的农小妹了,她可不能让她怀疑。
“没有啊!我的身体并没什么不同,除了腰摔得有点痛,跟以前真的没啥不同。”
别的女人们,并不知道农小妹掉进河沟的事,现在听到后,又七嘴八舌问开了。
“农小妹,你昨天在哪里掉到河里了?我怎么没听有人说起过这件事呢?”
“农小妹,你昨天掉河里去啦?还有这种事?你是怎么掉进去的?我也是才听银凤说起这件事。”
早上在水井那边的时候,农小妹的二婶提起了这件事,现在农银凤又说起这件事,都是在女人婆最多的地方说起。
农小妹掉河里这件事,算是在这个汇灵村里传开了。
“掉到河里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经常走那个小木桥,我就不信没人掉进过河里。”农小妹不在意地答道。
她的衣服全部已经重新洗好,总算是洗得比较干净了。她上岸放好衣服,把她的裤脚也放下来,便挎起那桶衣服准备回家。
“银凤,我的衣服洗好了,我要先走了啦,你在这里慢慢洗吧。”
“哦,好好好,你先走吧。”农银凤对着她挥了挥手,便低下头继续洗她的衣服。
农小妹有点吃力地,挎着洗过的一大桶变重的衣服,慢慢地走了。
农银凤见农小妹走得有点远了,便对着离她最近的那个妇女说道“三姆,你有没有发现,小妹姐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被称为三姆的妇女答道“我一听你说她被掉进过河里,我就终于想明白了。我觉得她今天洗衣服就很奇怪,好像根本不会洗衣服一样。”
另一个妇女也搭话,“是啊,她开始洗衣服的时候,你是没看到,她像是揉面团一样地洗衣服,哈哈,太好笑了。后来我说她洗得不干净,她才重新学我们再洗一遍。”
“她连怎么洗衣服都忘记了吗?不会吧?我听说,她昨天差点没命的,好半天后,才终于醒了过来。”农银凤吐了吐舌头答道。
“什么叫差点没命?这话你是听谁说的?话可不能乱说啊,再过几天,人家就要出嫁了,别搞得人家嫁不出去。”
“她要嫁的人不错的,听说人长得比较英俊,还是在部队当兵的兵哥哥。”农银凤又显得有点羡慕地说道。
三姆也取笑起农银凤来,“银凤,你是不是也恨嫁了?”
农银凤含羞答道“哎呀,三姆你别笑话我。我才不恨嫁呢,如果可以,我还不想嫁人呢。嫁了人后,要生一堆孩子,可烦人了。”
“女人哪有不用嫁人的?到你满十八岁了,看你阿妈催不催你嫁人。”另一个妇女在不远处搭话说道。
“是啊是啊,再说了,女人嘛,能生一堆孩子才好呢。要是你生不出孩子,看你夫家人怎么说你。”
这些女人婆一边洗衣服,一边谈论一些是非闲话,就不必在此一一多述。
农小妹挎着衣服回到家后,她毕竟是有着娇生惯养的城市女孩的思想,虽然手不是很累,也感觉比较累。
她放下装满衣服的桶后,先是揉了好一会儿她的两个手臂。
农小明和农五明这两个弟弟,已经去村头的学校上学了,农母他们也全都不在家了。天井的那个铁盆里面,堆放着八副吃过粥的碗筷。
农三明从他的房间走出来,“大姐,你终于洗好衣服回来了,阿妈出工之前还在念叨,说你今天洗了好久的衣服,还不见回家。”
农小妹便问他,“阿妈和阿爸他们,都出工去了吗?”
“是的,阿爸、大哥和二哥三个,他们今天去牛冲山锯树,阿妈到三岭地除大豆草。阿妈让你回到家后,吃饱粥也快点去除草,衣服就让我来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