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仔,你不认识我了吗?见到我非但不过来迎接,居然还挠我,你还想不想吃小鱼干了?”
老太太家,徐拙看着手背上的血痕,有点欲哭无泪。
他下高铁后,先去了趟魏家酒楼去看了魏君明,然后从魏家酒楼后厨拿了两包烤干的小鱼干,就直奔老太太家。
好长时间没见到熊仔了,他觉得这小家伙一见到自己就会扑过来。
事实上到了老太太家,它确实扑过来了。
但却不是想象中那种扑到自己怀里撒娇,而是上来就挠了一爪子。
熊仔挠了徐拙一下之后,嗖的一下爬到猫爬架最上面,然后老神在在的开始舔爪子,对徐拙的话置若罔闻。
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
不过当徐拙把小鱼干从包里拿出来之后,这小家伙就嗖的一下从猫爬架上跳下来,跑到徐拙身边,不停的用脑袋蹭徐拙的腿,小尾巴还高高竖起并且小幅度摆动着。
满脸写满了虚情假意。
徐拙抓了一把小鱼干放进熊仔平时吃饭的盘子里,然后去卫生间用肥皂洗了洗手背上的伤口。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熊仔再次回到了翻脸不认人的状态。
“猫就是这样,一段时间不喂就跟你不熟了。乖孙咋突然回来了?不耽误京城那边的生意吧?”
老太太见到徐拙,脸上抑制不住的高兴,作为老年人,最高兴的事儿就是儿孙的陪伴了。
其实上次四方食府开业的时候,老太太在京城住过几天。
这会儿满打满算也就是半个月没见到徐拙而已,但老太太却觉得好像很久没见到自己孙儿了。
徐拙说道:“厂里要上新的产品线了,我不放心,过来守着,估计得在这边住半个月,奶奶您想吃啥,我等会儿给您做。”
老太太一听徐拙需要在省城呆半个月,就更高兴了:“吃什么都行,只要是我乖孙做的,我都喜欢吃。”
因为是晚饭,所以徐拙没做那种太油腻的菜品,而是炒了几个小炒,熬了一锅白粥,又烙了几张葱油饼,一顿简单的晚饭就这么做了出来。
饭菜刚做好,陈桂芳和徐文海就来了。
两口子本来还不知道徐拙回省城的事儿,是看了徐拙在朋友圈发的被熊仔挠伤的照片,才知道自家的傻狍子回来了。
然后这两口子就过来蹭饭了。
吃饭的时候,徐拙简单问了陈桂芳和张跃进合作的事儿,得知正在稳步推进,便聊起了邵钧儒要卖给自己四合院的事儿。
徐拙说得很轻松,但是徐文海和陈桂芳却越听越觉得有些荒诞。
再有钱的人,也不舍得用三亿来换一道菜吧?
再说这里面的三亿,也是保守估计,实际价值应该会更高。
特别是京城二环内的四合院,升值空间非常高,谁没事儿会卖自己的四合院呢?而且还不是因为资金有问题,只是为了口吃的。
首富也不会这么任性啊。
“那四合院不会是他租来的,特意骗你钱的吧?”
陈桂芳一副徐拙遇到片子的表情,让徐拙有些无语起来。
不过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会多想,陈桂芳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在陈桂芳眼中,自家的傻狍子也就做饭方面比较有天赋而已,至于做生意,那就差远了。
这会儿生意不错,也有名气,说不定还真的会被骗子盯上。
徐拙无奈的说道:“这是张爷爷给牵的线,他要骗我的话,那张爷爷就是同伙。不管人家真的会不会打折,这顿肝膏汤我都会给他做的。
毕竟是为了祖国建设奉献了一辈子的人,就算没有回报,也值得我去给他做顿吃的。”
陈桂芳确实不相信邵钧儒,但一提到张跃进,她就不说话了。
因为之前徐拙在省城开四方酒楼的时候,张跃进投了一百万。
今年徐拙开四方食府,张跃进又投了一千万,要不是资金实在够用,他甚至还想再追加投资。
虽然这是一种投资手段,但不得不说,人家是担心钱不够用。
不然那么多赚钱的投资项目,干嘛非盯着徐拙不停的塞钱呢?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喝完毕后,徐拙又洗了点水果弄了个果盘,泡了一壶茶,一家人坐在客厅热热闹闹的聊到了快九点才散去。
徐拙开车回到家里,他先洗了个澡,把卧室里的床单被罩换了一遍,然后躺在床上,开始教工厂里的工人做酱肘子的事儿。
做酱肘子首先要采购特制的大铁锅,这种铁锅里面自带一层金属的篦子,能够防止肘子粘在锅底。
徐拙在京城时候已经下单采购了这种锅具,貌似明天能送到。
至于要用的肘子也已经跟陈桂芳说好了,毕竟这是省城,食材供应方面是陈桂芳的强项,她已经联系好了稳定的货源,而且全都是六斤左右的大肘子,非常适合做酱肘子用。
食材锅具全都有,现在徐拙发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