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夏歌,回家吧。”
极其清浅的语气,却萦绕在夏歌心间。
夏家不是他的家,有她在的地方,才是他的家。
他的手被她轻轻牵着,却如被锁链捆在一起般分不开。
偶尔被柔弱的女生护着,这感觉也不赖。
“刚刚阮陌说的是真的你把寿命给她了”
老头子目光不善地盯着绫清玄,估计也是认为她不是什么善茬。
绫清玄回盯过去,这年头为什么都喜欢比眼睛的大小。
夏歌回复得很客套,“我的事不劳长老们挂心,我自有分寸。”
“我们先走了,告辞。”
一人一鬼并肩走着,周围还当真没人上前阻拦。
出了业灵酒店,夏歌大大松了口气。
那里面的环境他待不来,还是在绫清玄身边的时候要轻松些。
“决定不回去了”绫清玄戳了戳他的脸。
夏歌软绵绵地看着她,“嗯。”
那脸也是任绫清玄戳,他不带反抗的。
小家伙突然这么听话,绫清玄有些不适应。
她伸头过去。
礼尚往来,本座戳你一下,你摸本座一下。
宿主,怎么看你都是赚了诶。
本座赚了不好你还想本座亏
没、没有。
夏歌揉了揉她的脑袋,笑容似阳。
那是一种释然的笑意,绫清玄看了几秒,上前咬住了他的唇。
小家伙现在,很开心呢。
听说开心,要与人分享。
柔软勾缠,湿润的气息布满口鼻。
夏歌目光柔和,搂住她,让她为所欲为。
“都说了别跟着我,你听不懂人话”
阮陌捂着受伤最重的地方,不耐烦地对着身后跟着的人吼着。
夜色朦胧下,阮陌和梁习一前一后地走着。
她形象尽毁,被那样的眼光看着,高傲的心决不允许。
她也不准梁习故意嘲讽她。
“回我家治疗吧。”梁习不紧不慢地跟着她,目光里却少了之前的讨好和恭敬。
本以为她是多么神圣不可侵犯的类型,不想原来是包着一层华丽的皮囊。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形成。
“滚”阮陌丢了符纸过去,一道利光划过,梁习脸颊上出现划痕。
伤口的刺痛,让梁习斜睨着她,“不滚又怎样。”
“梁习,你特意跟过来看我笑话的吧,我就算如此狼狈,也跟你是不同的,你永远都是最低级的那一类人,我是你永远高攀不了的。”
“你不要再肖想我,也别期望我能多看你几眼,赶紧滚你呃”
阮陌盛气凌人,而梁习最见不得的便是她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她话音未落,脖子已被梁习掐住,整个人被抵在大树上。
“你,呃,你干什么”
字词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阮陌一双被愤怒蒙蔽的眸子连火光都要冒出来。
不谈女人在力气上本就比不过男人,且她现在还受伤反噬,梁习如此突然袭击,她完全没防备。
伸手拿出符纸,梁习低声冷笑,从她手上轻而易举地抽开。
“我受够你那副了不起的样子了,阮陌,总的来说,你不过一个女人而已。”
梁习掐她的动作用力一分,“我想干什么”
“干你。”
嘶拉
那是衣服被暴力撕碎的声音。
凄白的月光撒在这树叶间,印照在女人受伤的肌肤上。
那里本是灼伤和咬伤的痕迹,现在却被男人死死按住。
陌生的触感印在受伤的地方,吮吸中带来一种奇怪的感觉,她挣扎起来,男人却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她的嘴。
“唔唔唔”
“啧,味道也就这样啊。”梁习顺着舔了下去,用手撕扯着剩下的布料。
寂静的小公园,这会儿还没人出现,阮陌被按在大树上,背上的皮肤被摩擦得刺痛酥麻。
她找不到人求救,只能任梁习这个禽兽在身上留下处处痕迹。
“唔唔”
梁习喘着粗气,毫不怜惜地折磨着她,这片黑暗,逐渐让她沉沦。
月光逐渐被乌云遮住,到后来,阮陌受不了梁习身经百战的磨蹭,竟然主动抬起了
“嗯”
闷哼后,梁习停了一会儿,竟又开始了。
“梁习我要杀了你”
趁他松开手,阮陌咬牙切齿,泪水遍布在脸上,楚楚动人。
她带着哽咽,朝梁习扑去,不想又被按住。
“还没完呢,阮小姐。”
他冷笑连连,这次不捂住她的嘴,恶趣味地让她叫。
狠狠要着,树干上掉了不少渣。
凉风吹拂,阮陌失神地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