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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堰有些恍惚的回到府上,他在马车上想了很多。
想来想去,还是打算放下自己跟绫清玄这不清不楚的关系。
等走到他的门前,他突然一愣。
旁边恭候着的管家不解看向他,“大人,您身体不适吗”
苏堰犹豫两秒,问道“男子洞房一次就会怀上孩子吗”
管家没想太多,“这说不准,当年大人的大哥好像就是洞房后就怀了。”
她突然两眼放光,“大人怎么会突然对这个感兴趣,难道是有喜欢的姑娘了”想给对方生孩子。
“咳,不是,本官好奇。”
他眉头紧锁,实在不耻将心中的想法问出口。
都好几天了,他现在喝避子汤,还有用吗
苏堰一脸冷漠的进了房间。
管家叹了口气,自家大人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哦。
苏堰很少为一件事烦恼成这样,加上苏泽让下人隐瞒自己的行踪,他不知道苏泽已经不见了好长时间。
次日用早膳的时候,他才问道苏泽怎么没出来。
管家道“小公子身子不适,在屋内休息。”
离上朝的时间还早,苏堰亲自端了早膳去找他。
敲了两声门之后,里面传来了苏泽的声音。
“不吃不吃,都说了不吃,别烦我”
苏泽以往脆生生的声音带着沙哑,想来是真的病了。
苏堰推门而入,将饭菜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
“泽儿,身子不适,好歹吃点东西再喝药。”
缩在被窝里的人一僵,身子不动,发出颤音来,“嗯好”
苏堰看了会儿,想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却被避开。
“泽儿”
“我咳咳,小叔叔,我想再睡会儿,待会儿再吃饭喝药吧。”
他的嗓子仿佛再多说几句话就真的坏了。
苏堰只拍了拍他的被子,“好,下朝后我立刻回来看你。”
“嗯。”
苏堰离开,门关上,房间又恢复成之前的宁静。
床上的人却突然掀开的被子。
他的里衣松松垮垮,隐约露出红痕来,那双黝黑的眼红肿得不像话,嘴唇也肿了。
苏泽咬牙切齿,“闫杉,本公子要阉了你咳咳”
他又重新盖上被子,在里面踢了好几脚。
一如既往的上朝,苏堰从跟绫清玄平起平坐的软椅,变成和众臣一样的在下站立。
刚开始周边的大臣连声都不敢吭,后来便肆无忌惮起来。
今日,还直接当着苏堰的面参了他一本,让他将虎符交出来。
那语言更是激烈不已,细数着苏堰的不当行为。
苏堰只是神色淡淡的听着,不反驳,也不赞同。
那大臣未说完,就听上方的小姑娘神色清冷,缓缓开口道“虎符放在丞相那,不妥”
大臣连连点头,“自然,这虎符,还是放在陛下这要好一些。”
苏堰心中猜测绫清玄要借此机会要虎符了。
大庭广众之下逼迫他。
这种事她
“朕觉得无碍。”谁知小姑娘只是这样说着,“苏丞相对朕的心意天地可鉴,往后不可非议他。”
这是直接下令不准别人在朝堂之上说苏堰坏话啊。
几个大臣都变了脸色。
苏堰眸色低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闫杉打了个哈欠,幽幽朝苏堰看了一眼便马上收回目光。
他又看了眼绫清玄,叹息着。
怎么办,他把陛下的退婚对象,丞相的侄子给睡了。
他根本不知道苏泽的身份,都进行一半了,那人才叫骂着爆出身份,要千刀万剐他。
都一半了,这谁顶得住。
而且他还哭得那么好听
于是他借着酒劲和苏泽下的药,就这么继续了。
等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见苏泽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他心中咯噔两下,悄悄把人给送回丞相府了。
作孽啊
闫杉毫不留情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声响在朝堂上很是突兀。
闫杉干笑两声,“有虫子。”
绫清玄看他脖子上隐约被啃咬的痕迹,淡淡移开视线。
闫杉这个年纪也大了,是时候找时间赐婚了。
早点定下,之后也不容易被那紫饶国的皇女给骗。
苏堰抬眸,便是看见绫清玄对闫杉意味深长的目光。
他抿着唇,又开始散发低气压了。
大臣们避重就轻说起别的事来。
“陛下,现下国泰民安,那紫饶国想与我国交好,特派人送来信函。”
信函被呈上去,绫清玄看都没看。
“拒了,不接见。”
让女主过来砸场子吗,干脆直接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