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弧度不是很自然,但十分用心。
“尊老。”她主动招呼,在他的示意下走在了他对面。
森特退出去,将木门拉上,把空间都留给了他们。
文尊为秦溪倒了一杯茶,声音柔和道:“你很久没喝过我泡的茶了,不知道我的茶艺有没有生疏。”
秦溪尝了一口,才道:“很清香,您泡得很好。”
文尊看她眉目安静,知道她没有排斥自己,心下的不确定稍稍淡了些。
“我从小是在南城长大的,后来在去的国外。当初离开南城的时候,我不过二十出头,如今几十年过去了,物是人非不说,连过去的一点影子都没了。”
秦溪知道他是要开始说正事了,把手收到膝盖上,静静聆听。
“在知道你的存在之前,我没有动过要回来的念头。”
听到这里,秦溪不由一怔,有些惊讶又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我的事,是谁告诉您的”
当初他既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且回来后也没有问过许文芬,那两人显然也没什么关系。
而许文芬从来没提过他,甚至也没用自己要挟过文尊拿钱,这也不是许文芬的做事风格。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许文芬当初接近文尊是别有目的,有自己是个意外,所以她不敢拿自己招惹文尊,只能把自己遗弃。
另一种是许文芬也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只是把她当成了拖油瓶,所以才没利用过她去威胁文尊。
这两种的可能性都极大,但不管是哪一种,都说明许文芬是不可能主动告诉文尊自己的存在。
那就只能是从别人的口里知道。
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