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君荷这么一说,沈立国也不含糊,玉石生意可是大生意,这要是进货坏了,后果就很严重了。
沈立国马上拉着沈君荷直接到了玉石店,店门口这时围着几个人在那里张看,里面有好些人在那里争吵什么,沈君荷扶着程倩倩下了车后,就远远地看到花悠悠跟她的妈妈也在那里被人推来推去,那附近有一堆毛料,这是一般店家为了吸引顾客摆在那里的,可是现在花悠悠她们这样被推来推去很有可能会摔倒在那堆毛料上,翡翠的毛料长得可并整齐,而且那可是十打实的石头,这要是磕上去,花悠悠这细皮嫩肉的,还不疼死她,想到这里沈君荷让程倩倩站远一点,她直接上去帮花悠悠她们。
“挤什么挤,没看到我们正在看热闹吗”当沈君荷挤过一个妇女的时候,就听到那个妇女在那里叫道。
沈君荷并不理她直接往里走,突然她看到花悠悠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被人给重重地推了一下,然后整个脸朝下的就要往那堆黑粗的毛料倒下去,她吓的尖声叫了起来,但是她是在一堆毛料边上,所以附近都没有什么可扶手的东西,整个人毫无悬念的就这么直直的倒了下去。
花悠悠的妈妈看到也吓得脸色发白,她想来救自己的女儿,可是她距离花悠悠太远,根本就来不及,只能在哪里尖叫连连。
沈君荷马上一个飞身就直接一把接住了跟那毛料只差十公分就要亲密接触上的花悠悠。
花悠悠是吓的花容失色,整个人都在那里发抖,等看清是沈君荷救了自己后,这才一下子哭了出来。
四周的人也没有想到推着推着差一点出事,这要是真的撞上了毛料堆,毁容是必然的,出人命都有可能啊想到这里看热闹的人马上往后退了几步。
这时沈君荷才看到花悠悠的爸爸正被几个小年青给抓着呢,一身的西装也弄成了一团,象是一堆子霉干菜穿在身上,脸上黑一道白一道,手肘上还在流着血,头发更是乱成了鸡窝。
这时沈立国刚刚挤进来了看到花悠悠的父亲被人架着马上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还有没有国法了”
那几个年青人马上都看向沈立国说道“国法,我勒个去,你们都造假买假的人都不怕国法了,现在还跟我提国法,这是在讲笑话吗”
听到那几个年青人这么一说,沈君荷心里一沉,造假,这怎么可能,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花悠悠的爸爸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也是了解的,不然她也不会同意让沈立国跟他合作开珠宝店的。
所以这一定是有人设了局,只是她没有想到这珠宝店花悠悠的爸爸也开了几年了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可是她爸爸才参与进来不到二个月就发生这样的事,很明显就是冲着她爸爸来的,可是就她爸爸的为人也不可能才二个月就得罪人,所以综合所想,真正的源头看来是在自己这里,他们这是想杀鸡骇猴呢
只是她沈君荷是任人捏拿的吗几大世家都不放在眼里,会把这么几个小啰啰放在眼里,只是她现在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干这事,只要找到是谁,她一定会给这人一个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教训。
“你说的造假是什么,我们这里是正规的珠宝店,所以出售的珠宝都是有证书的,造什么假你这是污蔑。”
马上其中一个年青人直接走了过来看向沈君荷说道“污蔑,你放大你的眼睛看看,这可是我刚刚从这里挑出来的料子,你看看,这里这里都是切过的,你们把切过的料子再合起来当成原石卖,就这么坑消费者,这不是造假是什么”
说着把一块有手掌大小的毛料直接就递到了沈君荷的跟前,沈君荷一看还真的跟这个人说的一样,她马上转头看向那堆堆在边上的毛料问道“花叔,这堆毛料是什么地方买来的”
花建强想了想后说道“这也是道上的朋友给推荐的,说是一位缅甸的朋友拿来的,因为有急事要回去,就便宜处理了,我看着这些料的表面都十分好,然后价格也只有原来的一半,想着我们是开珠宝店的,收一些原料也是可以的,而且这些料并不大,正好可以放在大堂,让大家都试试手,过一把赌石的瘾,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你就是会编,还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你骗骗那些从来都没有赌过石的人到是可以,遇到我这样的老手,你就说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想推懈责任啊”
“我并没有推懈,只是我也是上当的人,而且那个人我刚才电话联系都停机了,我也是受害人,再说了,你说这个是假的,我不是已经把钱退给你了吗,你还这么不依不绕的。”
沈君荷看了那几个人一眼说道“既然钱已经退了,那么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可是你现在把人伤了,这个就是你的不对了,而且赌石这种事,谁也不能确定一定能解出翡翠来,至于你说的这种造假,你觉得在这里好象是上了当很是委屈,可是这种事在赌石的出产地,经常发生,更有人花几千万的买一块造假的,难道卖的人会退吗不会,这在赌石行里说是打眼,赌石讲究的货物出手概不退换,所以你自己打眼的损失得你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