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静一愣,因为这架钢琴。
“这架钢琴,可是这架钢琴不是我的,而是我”田静停下话语,震惊的看着凌枫。
钢琴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母亲难道是我母亲
田静明白了,导演明白了,为什么准备钢琴的时候下了一个定义,原来在这里。
一切到最后都变的无比的清晰了,蓝调为何而杀人
“七年前的夜,蒙蒙细雨的丝毫没有阻挡一颗怀梦的翅膀,耀眼的灯光,澎湃的掌声,一个舞台,她在舞台上无比享受着这一切,为此她准备了一辈子。
可是。就只因为一片刀片,钢琴键里藏着一片刀片。
梦跟着指尖掉落的那一刻碎了,满手是血的她,满手是血的她抱着我说,她就算一切都没有了,也没有关系,她因为她说还有我。”
凌枫缓缓的坐在钢琴上,又一次深情的抚摸着钢琴。没有人可以看到凌枫此刻会是一个如何的表情。
只听到凌枫咬牙的吱吱声。
蓝调就如那个女人当年一样,爱惜的抚摸这架钢琴。
手对于一个钢琴手来说是什么代表着是命。凌枫的一滴泪滴落在钢琴键上。
“上帝允许世界是不公平的,但是我却不允许别人对我们不公平。
她只是为了赢得这台钢琴,为了给我留下唯一的一件寄托,一件礼物。”
原来这架钢琴就是那时候赢来的,因为动了手脚才赢回来的吗
公平吗
田静明白了,明白了为什么蓝调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弹钢琴给自己听了,因为这曲钢琴曲就是他口中的她所写的。
而那天她也开始弹奏这一首钢琴曲。
“你太像她了。真的太像了。”
来了,来了,凌枫要动手了吗
凌枫缓缓的靠近田静,田静似乎被什么给定住了身体,无法动荡。
“可惜此刻是六号的十点整。”
所有人看向时钟,没想到凌枫卡点卡的如此准确,连停止补景都不需要。
凌枫将上衣口袋中的玫瑰花递到了田静的面前。
“你还有两小时的时间可以逃离,你随意。”
凌枫说完后,又跟没事一样,恢复了平静,开始收拾桌上的碗具。
就像是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田静则一愣,迅速的开门,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家。只是似乎忘记丢弃手中的这一朵鲜红的玫瑰花。
凌枫则开始清洗的碗,哼着刚刚的钢琴曲,似乎周边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样。
也没有因为田静的逃离或是报警感到一丝的害怕和动作。
这绝对是个变态,太变态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杀手
所有人都为凌枫吸了一口冷气,这个人设此刻又紧紧的贴住了剧本。
蓝调的动机已经非常明确的告诉田静了,你母亲虽然已经先离去了,但是这个仇却还未报,那么此刻,就应该由你来还了。
剧本变化的太快,太曲折,大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凌枫已经把剧情带回了本身剧本该有的场景了。
蓝调在所有人的视线里,走到阳台,看着外面的世界,迷拟的眼神,口中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
留给所有人的是,一副微笑,一副背影,一杯装有的红酒的高脚杯。
“咔”
苏导终于开话了。所有人似乎都像是刚刚看完恐怖片一样。全身冷汗,无力的瘫痪在地上。
苏导则兴奋的跑到了凌枫的面前,竖起了大拇指,点了个赞。
太完美了。同时一片掌声响起来,送给了凌枫。
凌枫则收起了蓝调的气息,向苏导点了点头。
苏导一愣,丫丫的。难怪那土狗如此看中这小子,单单凭这手戏里戏外收放自如的气息,就是影帝的大趋势了。
入戏难,入戏后瞬间出戏更难。
凌枫勉强的点了点头,还没有走两步,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晴子也赶紧冲了过来。
“快叫救护车。”
苏芬也被吓了一跳。赶紧抱住凌枫,医护人员也立马上前对凌枫进行了检查。
“没事,可能是用脑过度,现在睡着了,可能他太累了。”
苏芬一听,紧接的就是一片大笑,刚刚表扬完,这小子就累到了。
看来还是太嫩了一些,还要多磨练磨练啊。
苏导非常满意,非常满意,今天去土狗哪里真的是太对了,太对了。
十来天都搞不定的戏,这小子刚来半天,加个晚上就搞定了,不是妖孽是什么。
苏导看着熟睡的凌枫,满脸的慈祥,用力太猛了,这个世界,真正能用生命来演绎的人又剩几个。
“收工,今晚加餐。”
现场瞬间暴动。
“田静你没事吧。”苏导有些担心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田静,这丫头,可能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