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奕毕业前的这些日子里,柳夕雾白天也抓紧时间将工作都安排好了,如今只等着安心的打包行李回国了。
“叮铃铃”
书房里电话声响起,刚到厕所的柳夕雾只得朝外边喊话“琪姐,去接下电话。”
“好。”
等她上完厕所出来,高琪也挂完电话了,一脸隐忍的笑着出来了。
“琪姐,谁打来的电话什么事啊”
“哈哈,夕雾,超劲爆的大乐事。”高琪实在忍不住了,见柳佩芸刚从自己屋出来了,朝她笑道“芸姨,刚刚启明打电话来求助了。”
“怎么了”柳佩芸面色一变,“发生了什么事啊”
“好事,大好事。”高琪还故意卖了下关子,见她们母女俩全目光紧锁着她,只得全盘托出“昨天启明向易暇求婚了,他刚自己说求婚成功了,易暇答应跟他订婚,接了他的求婚戒指。昨晚上两人在启明新买的花园洋楼里吃浪漫烛光晚餐,喝了不少红酒,酒喝多了就两人昨晚上已经那个了。”
她们母女俩一脸懵怔。
“哈哈,结果今早上起来,易暇发飙了,将启明给暴揍了一顿,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胳膊都差点被卸了,此时疼得都没法走出家门了。”高琪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就乐得不行。
柳夕雾也咬牙憋笑着,追问“那易暇现在去哪了”
“启明说找了一天都没找到人,刚刚才得到准确的消息,她买了飞机票跑来这了。”
“啊”柳夕雾都无语了,“我们都要回去了,她还跑来这里干嘛”
“估计是不好意思呆在国内,干脆躲到我们这里来了。”高琪乐得不行,巴不得易暇立即过来,她好揪着她好好打趣一番。
“这两孩子”柳佩芸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板着脸道“两个不靠谱的家伙,启明这混账该打,打得好。”
柳夕雾思想可比妈妈开放多了,对他们这婚前发生关系的行为并不反感,两人是自愿的,又不是被强迫的,她接受度比较高,继续问“那刚刚启明打电话过来是干嘛让我们帮忙将易暇带回去”
“不是,他说他要过来将易暇追回去,让我们帮他一把,在易暇到这时将人给堵住,等着他过来抓人。”高琪笑得都快停不下来了。
柳佩芸脸更黑了,“这还过来干嘛呢,我们马上就回去了,我们会将人带回去的,我去跟他打电话说。”
见妈妈生气了,黑着脸去了书房打电话,柳夕雾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启明这娃要惨了,二姨的大棒槌马上要从老家飞过来了,这回全家都不会有人帮他,估计要被打得跟猪头似的了。”
“被打得越惨,效果越好。”高琪意味不明的来了一句,笑嘻嘻道“说不定这订婚的事就不是口头答应,而是现实真成了。”
柳夕雾无奈一笑,继续慢吞吞躺回沙发上看电影了。
易暇是在第二天傍晚到的,一进屋就找吃的,面对大家的戏谑打量,她眼神飘啊飘,还撒谎说在国内不好玩,再来国外玩些日子,晚些时候再回去趟。
柳夕雾懒得戳破她的谎言,随便她编,倒是高琪兴致很高,等她吃饱喝足后,拉着她去外边的冰天雪地里好好谈心交流了。
晚上柯奕回来时,柳夕雾将表弟和易暇的事说给他听,他也乐得不行,还佩服他们俩不走寻常路的胆量和行为。
想当年他可是规规矩矩的,就算订了婚也没敢跨雷池一步,只偶尔偷个香,直到领了证结婚,名义上是合法夫妻后,他才迫不及待的和她身心结合的。
李启明这回在柳佩芸的威吓下倒是没追来了,老实窝在家里养伤,还乖乖忍受着外公外婆的啰嗦教训,只不过他一颗心拔凉拔凉的,如外边呼啸的北风一般凉透了。
那天易暇答应得好好的,是很认真的答应他的。只不过他太高兴,喝多了酒,她也多喝了几杯,然后两人就情不自禁的
当时完事后他清醒了几分,其实有种预感她会生气,却没想到她会那么生气,临走时还将他狠狠揍了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现在也不清楚她是真生气了,还是只是恼羞闹下别扭。若是后者,他厚着脸皮会好好哄她回来的,若是前者,他不敢想象后果。
他早就已经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心意,这三年她大部分时间在国外,两个人的联系也没断过,他用尽了各种方法追求她,总算是要修成正果了,他怎么在关键时候就没忍住呢
“哎,都是喝酒误事呀。”他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着。
此时,易暇也躺在酒店床上说着同一句话,眼睛透过窗户在望着外边飘落的鹅毛大雪,脑子里却在想着那一晚发生的事情,越想越羞愤害臊,咬牙切齿的磨着李启明的名字。
柳夕雾她们今日冒着大风雪去参加柯奕的毕业典礼了,此时正全副武装裹成一团坐在大礼堂里的角落里,安静的听着台上的学生们发表毕业感言。
三年的时光,柯奕从一个年轻略显青涩的青年成长为了一个更显成熟稳重的精英男性,他在这里度过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