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师剑告诉她练歌羽在哪,但师剑没肯说。
得知练歌羽还活着南南也算满足了,既然他不肯说,她也没道理更没资格逼他。
挂了电话,南南埋在霍景席怀里,又哭又笑的。
男人无奈,“明明是好消息,你这样是做什么”
南南抱着他的腰,瓮声瓮气,可掩不住欣喜的情绪,“我高兴啊。”
霍景席搂着小妻子,眸光微深,这几日公良墨的动静他差不多已经摸清楚了。
也从中猜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练歌羽要是真的去了,他倒还不会劝阻什么的,但练歌羽已经脱离了危险,接下来只需静待养伤康复即可。
那公良墨,就不能再任其任性的让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下去。
俨然,要他放手也是不可能的。
且身为兄弟,公良家又牵涉了他一双弟妹,霍景席是彻底打算插手这件事情了。
当然,从他来到布果城那刻起他就决定了要插手公良墨的事情。
只不过这几日之所以没有动静,就是在等练歌羽的消息好决定怎么帮秦宿。
现在,已有了主意。
所以,他联系了公良墨。
南南不知道霍景席要做什么,抱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额头道,“你打算怎么做”
“帮他,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只要不危及性命。”
南南在他颈间蹭了蹭,“我们拉钩,你要毫发无损的回来。”
男人微笑,控制不住在她唇上咬了咬,声线嘶哑,“好。”
顿了顿,霍景席还是开口了,“夫人可想念许久未见的幼女了”
没等南南回答,霍景席叹了一息道,“家中幼女肯定极是想念夫人了。”
他话一落,南南脑海里便浮现出笑笑委屈巴巴的表情。
心头就被戳了一下,她哀怨的瞪着霍景席,她哪能不知道他是故意的,他现在也不逼她回去了,完全是用的旁门左道各种计策。
固然,南南也很想念很心疼笑笑,可她也舍不得离开他。
准确的说,是担心他。
担心得要命。
既然能留在他身边,她为什么要离开
“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霍景席无奈,“你就压死我得了。”
南南不满的嘟嘟哝哝,“我那么轻,哪压得死你。”
“试试不就知道了。”
南南起先还懵了一下,直到看见男人狡黠的眸眼,一个翻身扶住她的腰让她稳稳的坐在他身上。
那嚣张的炽热羞得南南猛地一粉拳挥在他胸膛上。
事实证明,她这么轻,果然压不死。
南南不肯走,霍景席自然不会逼她,但他外出办事的时候,她只能留在酒店,被全方位无死角保护起来。
经过四年前狄志凯的那件事情,现在不止霍景席,南南自己也警惕多了。
明白得多了,考虑得也多了。
知道这样他能安心,自己也安全,什么都顺着他的意思来。
霍景席和公良墨约了是晚上的时候见面。
南南单独待在房间里,便手痒得又想画画。
霍景席知道她喜欢,也明确这几天她都必须待在酒店里,所以为了给她解闷,画具一早就给她备好了。
南南坐在画板前,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张美男出浴图,然后就感觉鼻腔里一热
这头霍景席抵达满星楼的时候公良墨已经在里头等他了。
先前霍景席是掩了行踪来见他,这回这么光明正大,看来是不打算畏畏缩缩的不让公良初发现他的到来了。
公良墨做催眠的事情霍景席并不知情,所以也不知道他已经恢复了一部分秦宿的记忆。
态度上还是相差无几的。
直到公良墨忽地扯开嘴角,轻轻道了句,“改天再去比比吧。”
霍景席微微一愣。公良墨像是没有看见他的反应般,眼下俩人身边都没有女人了,他便也不顾忌了,眼啜得狠,“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只怕是没有机会再上训练场了,就去俱乐部里比比吧
。”
霍景席当即明白过来他的话里的意思。身为两个同样优秀的人,在称兄道弟之前,俩人也是痛痛快快的较量过一场的,之后就是高手之间的惺惺相惜,后来练歌羽来了,秦宿对练歌羽上心,霍景席便在秦宿不
在的时候也对她照顾了几分,再后来,三人一起执行任务,兄妹间的关系便那样定了下来。
但这丝毫不影响霍景席和秦宿之间时不时就来一场的较量。
可称作是互相监督,也可称是要彼此都输一场。
只是这较量,在秦宿出事那年后便戛然而止了。
霍景席看着公良墨,看着这个曾经的兄弟,什么也没说,只是倒了杯酒后碰上去,“回来就好。”
俩人皆是一口饮尽,公良墨道,“谢谢你,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