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并没有在他心里产生什么涟漪。
不会希望他这么做吗那就醒过来啊,醒过来阻止他,那他就不做。
但公良墨没有说,他只是摆了摆手,“出去。”
季廷还想说什么,然而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冷峻侧脸,像泄了气的气球般,便是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公良墨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没变过。
他在想,如果练歌羽还在他身边,知道他要做的事情,只怕现在气得跳到他身上,发了狠的蹂躏他的头发。
而他绝对不会反抗她,她想蹂躏他的头发,那就让她蹂躏,他只会将她用力揉进身体里,狠狠的亲吻她。
狠狠的、狠狠的欺负她。
他想象着将她揉在怀里的滋味,想象着触摸她肌肤的美好,想象着她伏在他怀里撒娇的模样,仰着头水眸晶亮又调皮逗趣他的场景。
一幕又一幕,就是要了他的命,他也甘愿的,心甘情愿。
手机不合时宜的嗡嗡震起来,公良墨良久才抬头,看了眼来电,陌生的电话号码,但归属地是荼城。
公良墨顿了一下,记忆里是有出现这个所谓的大哥的场景的。
他们以前的关系,是可以出生入死的。
他接起电话,那头的霍景席单刀直入,“见个面。”
师剑没有忘记答应过南南的事情,所以在确定练歌羽脱离生命危险的时候便给霍景席去了个电话。得知消息的南南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