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墨脸上的笑愈加无懈可击了,是,只怪他蠢,信以为真。
才害得他失去了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但以后都不会了,他不会再这样蠢了。
他拂开公良娇的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我还有几个会议要开,没办法陪你,你要是在这里无聊了可以睡一觉,要是想回去了告诉秘书一声让他送你回去。”
他如此关心她让她心里一阵甜蜜,公良娇乖巧的摇头,“墨哥哥在忙我也愿意在这里等着墨哥哥回来。”
“傻丫头。”公良墨淡淡笑了下,在季廷的叫唤下又出去进行下一个会议了。
一出了总裁办,公良墨淡漠的笑意变得阴测,显得极其病态残忍,“找个人给她爽一下,弄个视频发给老爷子,视频里人的脸换成我的。”
季廷明显一惊,但什么也不敢多说,只能垂着脑袋说,“是。”
“别在办公室做,脏了我的地。”
“是。”
总裁办里,可是有着他和练歌羽的珍贵记忆,怎可让一个垃圾玷污。
这边公良娇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接近公良墨,自然是不会离开的,她巴不得趁热打铁赶紧把男人拿下,现在他这么好说话,她怎么可能会离开。
但等的实在无聊也是真的。
导致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睡梦中的公良娇只觉得身体好热,且越来越热。
她睡得沉,神志不清的只知道撕扯自己的衣服,可不管怎么扯,还是觉得热。
后来,她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身体,舒服得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她连忙抓住那双手,顺着那双手抱住了一副温凉的体魄
霍景席和南南是秘密来的布果城,计划没有暴露半分。
抵达机场,俩人从通道离开,上了车直接往酒店去。
霍景席没有着急行动,白天不好动作,而且布果城到处都是眼线,不想暴露行踪就更得小心行事。
反观南南倒是更加着急。
她很想知道小歌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出事了,虽然内心更倾向于她不会有事,可更怕事实摆在眼前。
霍景席得到的消息仅有一句练歌羽死了,具体的还在调查当中。
而现在唯一的线索便是秦宿,男人打算先去见一见秦宿。
四年前他是见过秦宿的,但那个时候的秦宿什么也不记得,并且完全认为自己就是公良墨。
但现在遇见了练歌羽甚至爱上练歌羽跟她求婚的男人,霍景席敢肯定他应该想起了什么,再不济,也是知道了什么。
抱着这样的念头,深夜的时候,霍景席带着南南潜入了锦衣阁。
公良墨在从公司回来,走出电梯的第一瞬间就察觉出了异样。
走廊有人。
但他不确定是谁。
他眯起眼,假装没发现,但他开锁的动作很慢,他在等,等暗处的人出来,趁其不备才能给予致命一击。
但他没想到的是,来的人,不仅不担心被他发现他的存在,相反,还大大咧咧的就从暗处走了出来,“我该叫你公良墨,还是秦宿”
闻言,秦宿微愣,猛然转身,不远处站着一对男女。
女的没见过,但男的,时隔四年,他对他的印象依然深刻。
公良墨的记忆被唤醒,是他忘了,严格来说,他第一次听见秦宿这个名字,是从眼前这个男人口中听到的。
霍景席紧紧扣着南南的手,勾着嘴角笑得有些张扬,他目光清冷,直勾勾瞧着他。
公良墨打开房门,淡淡道,“进来。”
霍景席牵着南南走进屋里,赵姨已经睡下了,但客厅的灯没关,三人的动作很轻。
上楼后,公良墨直接进了书房。
书房的大灯没开,男人开了盏小灯,导致光线有些昏暗,但也足够了。
南南忍不住打量起公良墨。
眼前这个男人无疑是英俊的,他的长相和霍景席不一样,霍景席的长相偏成熟些,而他的长相偏阴戾些。
这个男人,就是秦苒的哥哥,小歌儿爱了多年的男人。
可秦宿明明是在一个有爱的家庭下长大,浑身的气息怎么会如此阴戾
公良墨在椅子上坐下,掏出烟盒抽了根烟,正要点燃之际又顿了一下,他抬眸看了南南一眼,“抽个烟,夫人不介意吧”
南南还没来得及回答,霍景席率先道,“我夫人跟小歌儿是至交,我没记错的话,小歌儿很讨厌男人抽烟。”
公良墨渍了声,然后将整包烟都扔进了垃圾桶,“首长大老远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我听说,她死了”
她死了这句话无论什么时候提起,无论谁说起,都让公良墨的心狠狠刺痛了一下。
他下意识的抬起手将手指抵到唇边想狠狠啜一口烟,可手抵在唇边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刚刚把烟扔了。
他顿了很久,才把手放下,声音里已经听不出多少波澜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