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嚼了嚼,蹙眉道,“醋放太多了。”
但他还是将这勺南南舔过的文昌鸡全部吃完,然后将那盘子文昌鸡推到一边,指着炖排骨道,“那试试排骨”
“好”
“恩排骨也好好吃喔”
“好吃多吃点。”
一顿饭下来,南南吃饱喝足,精神可算是饱满了。
霍景席将后来没再碰过的文昌鸡丢给外面的人,“你们买来的,解决掉,不许浪费。”
苦了外头一众也不喜欢吃醋的保镖们。
回到病房的霍景席搂过南南的腰,将她整个身子贴过来,男人埋在她颈间,温热的气息吞吐道,“你吃饱了,是不是该我了”
公良墨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去公司,公司几乎都炸了。
特助急得不行,抱着累得越来越高的文件来找他,可连锦衣阁的门都进不了,更别说见到公良墨。
公司里那帮狗儿子都快掀翻了天了。
特助知道练歌羽擅自离开的事情让墨爷很愤怒,可他也没想到墨爷会愤怒到这个地步,公司都直接不管了。
在这么下去,可是会出大事的。
特助再次跑来锦衣阁,可大门紧闭,他还是进不去。
他又不敢不管不顾的敲门,只能在门外不停汇报公司现在的情况,字句都在透漏情况有多危险。
可他说的口都干了,守了两个小时也不见房门被打开。
他无奈的靠在墙上,挠着后脑勺不知道接下里到底该怎么办。
上司罢工,他也跟着无所事事了,这两天他不断在公司和锦衣阁两头跑,可他能把消息带到,却做不了主。
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他最后在房门外蹲了下来,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守在锦衣阁门外等着公良墨出来。
他等了很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究竟等了多久,只知看见突然被打开的房门,看见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公良墨时,特助蹭一下站起身,“墨爷”
公良墨淡淡扫了他一眼,“进来。”
特助愣了一下,不过短短一个星期没见,为什么他感觉眼前的墨爷,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越来越冷漠了。
眼见公良墨转身进了屋,特助连忙回神跟上去。
特助跟着公良墨走上二楼。
男人进了书房,特助跟进去的时候下意识扫了卧室一眼,卧室房门紧闭,什么也看不到。
特助收回目光,走进书房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
书房换了一张书桌,还有花瓶椅子什么的全都不见了。
特助不由愣了一下。
公良墨没有给他继续奇怪的时间,他坐在书桌前,忽然叫了下他的名字,“季廷。”
季特助连忙应声,“墨爷。”
“你跟了我几年了。”
“六年了墨爷。”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
“公司的情况都摸清楚了。”
季廷微愣了下,“墨爷”
“不用紧张,我就是问问。”
季廷不解,也觉得此刻的墨爷有些奇怪。
“季廷,我要做件事情。”
“墨爷请说。”
“我要毁掉公良集团。”
季廷瞪大眼睛。
公良墨勾起嘴角,眸眼里闪过一抹极其冷寂的光,“把近期的文件都拿来吧。”
季廷不敢多说什么,退出书房下了楼将他放在车里的文件全部抱上来。
只是他没想到,会在楼下遇见公良老爷子。
老爷子并没有通知公良墨,是直接就从老宅过来的。
公良墨对老爷子突然过来这件事并不知情,但看见他和季廷一起进来,也并不惊讶。
他站起身,淡淡的冲老爷子道,“您来了。”
老爷子冷着脸,吹胡子瞪须,“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去公司”
公良墨揉了揉眉心闭着眼睛道,“抱歉父亲,我最近有点累了。”
声音里也是说不出的疲惫。
关于公良墨这几天的状态,老爷子一清二楚。
他一直没有放弃调查练歌羽行踪的事情,只是什么也查不到,也正是因为什么也查不到,让公良墨更加暴躁。
所以他撂下了公司里所有的事情,更是赖在锦衣阁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什么也不管。
老爷子阴沉着脸,并没有问他为什么累,而是道,“练歌羽呢”
听见他提起练歌羽的名字,公良墨用力捏起拳头,浑身凛过一丝毁天灭地的戾气,转瞬即逝,男人淡淡道,“她在卧室里休息。”
老爷子沉吟道,“让她出来见我。”
“她在休息,不方便出来。”
他话一落,老爷子用力拍了下桌子道,“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跟着十暗门的人离开了,而你,为了一个女人弃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