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霍景席的话,霍真心里霎时咯噔了一下。
苏礼煜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就醒了,可醒来一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再一想到霍景席的怒火,她就不敢睁开眼睛了,加上苏礼煜突然出现,她就继续装睡好了。
不过她没想到霍景席原来已经知道她在装睡了。
她咽了口口水,先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睛,瞧见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正面色冷然看着她的霍景席,霍真心里微微一沉。
糟糕,看这样子,气得不轻啊。
她闭上眼睛,慢慢的转过身,打算背对着霍景席。
男人双手环胸,“现在知道怕了”
霍真缩了缩脖子,依旧没有吭声。
霍景席深深看着南南的背影,片刻后道,“你先好好休息,等你痊愈,我再带你回去。”
话落,男人转身,霍真一下子弹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要去哪”
霍景席挣开霍真的手,回身低头看着霍真。
女人脸上的表情有些怯怯的不安。
霍景席抬手抚上她的脸,这张他最熟悉的脸,此刻却没有他最熟悉的目光,他敛掉漠然的失望,淡淡道,“好好养伤。”
他的态度很冷淡,这让霍真更加不安,她宁愿他将她大骂一顿,也好过这样冷漠的将她丢在一旁。
霍真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走,“你留下来陪我没有你我睡不着”
霍景席抓住她圈住他腰的手,一点点掰开,“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南南,乖乖配合医生养好伤,否则我会很生气。”
推开霍真,霍景席头也不回走了。
霍真呆坐在床上,看着霍景席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难过得不行。
他明知道她不是南南,可他固执的每次都只叫她南南,从未喊过霍真这个名字。
霍真捏着拳头,绷得紧紧的。
从锦衣阁离开的公良墨让特助着手去调查韦涣然的行踪,得知他在酒吧,马不停蹄就冲了过去。
哄闹不断的包厢了,韦涣然坐在沙发正中央,旁边坐着个姑娘,他手里拿着杯酒,却没有喝,只是一直拿在手里,整个人的目光有点空洞,正处在一个失神的状态中。
其他人似是习惯了他这个反应,除了他身边那个姑娘坚持不懈守在他身旁以外其他人都在嗨自己的。公良墨推门进来后包厢里的人都愣住了,公良墨虽然是公良老爷子的长子,可这几年却是成功成了公良集团的太子爷,都是世子爷圈子的人,几乎都一眼就认出这个男人
来。
包厢很快安静了下来,公良墨扫过所有人,终于找到韦涣然,男人脸色微变,冲上前一把捏住韦涣然的衣领将人拽起来,“韦涣然她人呢”
韦涣然也没想到公良墨会突然来找他,愣了一下才沉下脸,然后用力将公良墨的手掰开,“她人不是在你那里么你现在跑来问我”
公良墨眯起眼,“我没心思跟你打哑谜,我现在就要知道,她到底在哪”
韦涣然定定看着公良墨,看着眼前这个气急败坏中夹杂着不安和小心翼翼的男人,忽然就觉得有些难过,为什么,怎么就会那么爱这个男人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好
教她不惜赔上一生。
韦涣然眼睛都红了,他猛然出手,反揪起他的衣领,“你有什么资格知道她在哪里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到底凭什么”公良墨被他没头没尾的话吼得眉头深锁,怎么回事,练歌羽不是被救走了吗怎么韦涣然这几句话这么奇怪,好像练歌羽不是被人救走要离开他,而是要去做什么好像很
危险的事情一样。
公良墨脸色一变,心中腾起一股不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很神通广大吗自己查不清楚”韦涣然冷笑道,“公良墨,你配不上她,你没有资格拥有她。”
公良墨喉头霎时一紧,眼中的戾气越来越浓,“韦涣然,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废话,她到底在哪你不可能不知道说”
韦涣然冷嘲道,“公良墨,你真可悲。”
公良墨捏起拳头狠狠朝韦涣然挥过去,男人也没躲,硬生生扛下来后也捏起拳头朝他砸过去。
整个包厢瞬间混乱起来,俩人打得不可开交。
韦涣然爆发了此生以来最大的潜力,虽然依旧打不过公良墨,但好歹也挥了他两拳。
还是方隐及时赶过来将公良墨拉开。
公良墨脸上只有稍许青肿,而韦涣然脸上都是血,瞧着很是触目惊心,可他跟感觉不到疼一样,他只是静静躺在地上,一双眼睛用力瞪着。
方隐手一挥,让保镖将韦涣然抬起来送去医院。
公良墨坐在沙发上,之前还满员的包厢在俩人打起来的时候就跑光了,现在整个包厢只剩公良墨和方隐两个人。
男人冷淡看着方隐,“找到她没”
方隐摇头,“没找到消息,锦衣阁楼下有两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