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歌羽不知,公良墨跟逃也似的冲出酒店,上了车久久不能平静,不该起来的地方迟迟不肯下去。
回到锦衣阁,男人站在淋浴下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自个儿释放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那具姣好柔软的身体。
所以啊,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蹬上树。
今天帝景苑来了一个好朋友。
霍景席自上次将南南扔回帝景苑并留人看管后,算上今天,已经两天没有出现过了。
这些时间,张婶等人都在楼下没有上来楼上,她就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着远方发呆。
所以顾妮上来时,她并没有察觉,整个人都陷在自己的世界里。
顾妮走到她身旁在她身边坐下,轻声开口,“想什么这么入迷”
听见声音,南南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顺着声音看见她,足足呆了五秒,“妮妮。”
顾妮猛地凑到她跟前,“南南,在你眼里,是不是并没有我这个好朋友啊”
南南下意识辩驳,“不是,我没有这么想”
“那你怎么忍心带着笑笑和奶奶就这样一走了之呢”
在y国发生的事情,顾妮,好像不知情。
看来霍景席让她来,却并没有和她明说。
“你真的舍得丢下霍景席啊”顾妮看着她,“你不喜欢他吗”
南南垂下眼睑,“他让你来的吧。”
“是也不是,”顾妮抬指,忽地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我是你朋友,还是站在你这边的好么”
“只是你自己总要想清楚想明白,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你这么做,是真的不后悔么你真的不喜欢霍景席么离开他,你真的开心么这些问题,你都考虑过吗”
顾妮只是站在身为朋友的角度为南南分析了问题,只是这些问题,她一个也回答不上来。
许久,她轻声道,“我想清楚了的。”
她埋在膝盖上,用尽量平静的声音道,“我以为我是喜欢他的,但我发现,和他在一起,我真的好累,和他在一起,我一点都不快乐,而且还过得非常压抑。”
顾妮皱着眉头,目光带着探究和怀疑落在南南身上。
她其实并不相信她说的这些话。一个人就算再怎么失去记忆,曾经刻骨铭心烙在骨血里的东西都是不会消融的,她以前那么爱霍景席,就算现在还没爱上,也没道理会讨厌和他在一起,讨厌到甚至想逃
离。
“南南,你真的想清楚了么倘若有一天,你恢复了记忆,也不会后悔自己现在的选择”
南南的思绪在一瞬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见霍景席就被他扛来帝景苑的事情,至今想来,仍觉得好笑还夹杂着几许不可思议。
可她当时选择相信他,潜意识里已经明白这个男人对她来说也许是个非常特别的存在。
“不后悔。”
所以后面对她动情,几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用恢复记忆,因为她早在决定让他对她死心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
顾妮走了,走的时候她只是揉揉她的头,“好朋友就是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义无反顾站在你这边。”
南南微笑,“谢谢你。”
送走顾妮,她在沙发上呆坐了许久,也不是因为口渴才想喝水,单纯的就是想倒杯水来喝而已。
可也不知怎么的,胸口处突然漫开一阵刺疼,且愈演愈烈,痛得她站不稳,手中的杯子应声掉在地上。
砰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二楼里显得尤其刺耳。
南南疼得捂着胸口跌坐在地,眼前蓦地一黑。
紧接着耳边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有人从楼梯上来了。
下一秒,她便被人从地上抱了起来,熟悉的气息,还有男人紧张的口吻,“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哪”
南南脑中一阵眩晕,胸口的疼已经消失了,听见霍景席的声音,她下意识的想推开他,然而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整个人瞬间就愣住了。
察觉到她身子僵得不像话,霍景席眉头皱的更深了,“是不是伤到哪了,你别吓我”
“我我好像看不见了。”
在酒店勾引公良墨失败让练歌羽挫败了好几天。
无精打采的,也不想知道他这几天在干什么,不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空,她可以去纠缠他。
她觉得自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这局面带来的后果就是韦涣然饱受练歌羽的荼毒。练歌羽每隔一个小时就要不解的问他一句我难道不漂亮吗还是我身材不好不够有诱惑力说这话的时候她就要挺起她那傲人的胸围,然后愤怒的吼一句,“老娘明明就3
6d,公良墨那个混蛋是眼瞎才觉得老娘不如鸡吧”
每隔两个小时就要咆哮上一句,“公良墨一定是不行气死老娘了气死老娘了”
每隔三个小时她就会突然沉默下来,“难道是我老了吗我虽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