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邢善心中是大惊。她蹙起眉头,若有所思的陷入沉思当中,她刚刚走去书房找修诺的时候,听见男人让人去请斯娜,斯娜是修诺的御用医生,她当时还奇怪是什么人受了伤竟要请动斯娜那
个女人。这会儿心思一个婉转,大致明白了些什么。她自顾自的陷入了沉思,所以一时没有防备,回过神正想继续偷听,试图偷听到什么时,一道黑影猛地覆上来,同时腰上一紧,男人危险的气息洒在她颈间,“偷听谁教
你的,邢善,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恩”邢善心惊,竟然疏忽的没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向她靠近过来了,好在反应够快,迅速搂住他的脖子,跟条蛇一样缠上他的腰,在他胸口上打圈圈,“对不起公爵,我不是故意
的,我这不是等你等得着急了吗可你老是不上来,人家心里空虚嘛”
这性感尤物,骚的一批。楼下正准备离开的暴勒听见声音,心里都觉得痒痒的,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去看吊在男人身上的小妖精,男人身形高大,他看不见邢善的脸,只能看见那女人几许头发丝
和那双缠在男人腰上的大长腿。
这腿的冲击力也是够够的了,只一眼,暴勒就感觉下腹一紧。
察觉到他赤裸视线的不止邢善,修诺不动声色将怀中的女人扣得更紧,偏过头冷冷盯着暴勒,“怎么不滚是想我送你一程”
暴勒连忙低下头,男人脸上的疤十分明显,正是那天绑走南南的口罩男,暴勒冲男人鞠了个躬,“公爵抱歉,是我冒犯了,我先走了。”
话落拔腿就走了。
上了车的暴勒车子开出老远才停下来,男人坐在车里,若有所思盯着刚刚那栋欧式别墅,眸中敛过一抹贪婪。
别墅里,修诺的脸色更黑了,掐在女人腰上的手力道也更重了几分。
小妖精轻哼了声,“公爵,疼”
小妖精千娇百媚的趴在他怀里,委屈巴巴的喊着疼,一双眼润润的明亮,似有直射人心的魅力,单单那么瞧你一眼,就惹得男人想犯罪。
修诺看得心神一动,忍不住俯下身想亲她,然而脑海里又不合时宜的蹿出暴勒的脸,那男人看她的目光充满赤裸的贪婪和欲望,真是叫人火大,他的女人他也敢觊觎
“恩我都还没做什么你就喊疼”
邢善嗔怪睨了他一眼,“公爵,你怎么这么坏”
男人嗤道,“这就坏了”
不待邢善回答,一进卧室便将她压在床上,房间里的热度节节攀升,这晚上的公爵大抵是吃错了药,激烈的纠缠和女人破碎的声音响了几乎一夜才终于停歇。
修诺没亲自去看南南,但让人将南南送去了庄园,并将斯娜请了过去。
庄园里的佣人不知道送来的人是谁,可见斯娜医生都来了,纷纷都不敢怠慢了南南。
南南刀片直插在心口,斯娜赶到时,她只剩一口气,幸运的是,那刀片并没有刺入心脏里,这要是真的刺中了心脏,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可伤口的位置太敏感,斯娜这手术做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可算是将南南那条小命给捡了回来。
南南这一昏迷,睡了三天才终于醒过来。这三天,她断断续续的一直在做梦,一会梦见霍景席死了,一会梦见霍景席没死来救她了,一会又梦见自己死在霍景席面前,总之乱七八糟,做的她醒来的第一感觉便是
头像要炸开般的疼。斯娜这段时间因为南南也住在庄园里,听佣人说南南醒了第一时间赶过来,检查了番确定她只是反复高烧引起的头疼才松了口气,喂她吃了点头痛片,然后吩咐佣人将饭
菜端上来。
吃了头痛片的南南虚弱挣扎起身,斯娜扶着她在床头靠下。
这期间,南南猛地想起自己为了不烙奴印自杀的事情,她倒是真没想到自己竟然没死成,立即扒开胸口的衣服,确定浑身上下没有奴印的存在,狠狠松了口气。
对于她这一系列举动,斯娜怪异的拧着小脸,“你是怕我非礼你”
没忘记自己现在是在修诺的掌控里,南南戒备看向斯娜,不答反问,“你是谁”
斯娜双手环胸,“是我救了你,不过你放心,我除了将你心口的刀伤治好以外,没对你做过其他过分的事情。”
知道她是误会了,南南也没打算解释,冷冷将四周环望了一圈,没看见其他人,压着心中的怒火道,“你告诉修诺,他救活我一百次,我就能自杀一百零一次。”斯娜沉默看着南南,一开始知道修诺要她救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女人时,她还觉得好生奇怪,她到底是谁,修诺为什么要她救她,可这期间,那个男人一次也没有来
过庄园,虽然电话打过那么一次询问这女人状况。
可说他待见这女人不像,不待见的话又为什么要她来救她
她真是越来越好奇她的身份了。
斯娜双手环胸,“我不管你和修诺之间是怎么回事,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