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不知何时睡着的,而在她睡着后不久,房门被轻轻打开。
男人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一步步走到熟睡的小女人跟前,站定,居高临下看着她。
入定如雕像,就那样一动不动,看了她足足半个小时。
南南对此毫不知情,她再醒来,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房门依旧紧闭,她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户看向窗外,外头夜色美轮美奂,只可惜她无心观赏。
外头响起扣扣声,之后是张婶的声音,门被打开,张婶端着饭进来,吃完后林泉择进来例行检查她的伤口。
如此,一连一个星期,她的伤彻底痊愈,她被闷在房间里除了张婶和林泉择再没见过任何人。
霍景席不知所踪。
她问张婶奶奶和笑笑的情况,张婶只说一切安好。
她没有手机,也彻底和外界失去了联系,这种一无所知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在坐牢。
直到某一个深夜。
南南在一阵迷蒙的麻痒、时不时一阵憋气、好似被丢进火炉四周围都烫得吓人多种情况杂糅在一起的情况下醒来。
一睁开眼睛,她便看见处在他头顶上方一双沉静无波却又好似噙着万般情绪在内的眸眼,下意识喊了声,“霍景席”
她声音娇软,睡意未去,憨态尽显,只是唤了他的名字,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压在她上方的男人更用力压下来,与她全身贴的密不透风,并狠狠咬上她的唇。
南南刚睡醒,浑身机能还未复苏,压根提不起力气,此刻又被压的死死的,遑论挣扎逃脱。
她感觉腰上的手在收紧,似要掐断她的腰般,她意识模糊,被吻得七荤八素,却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扒了个一干二净。男人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得又凶又用力,咬着她的唇瓣肆虐发泄着这一个星期来无处安放的焦躁不安和怒火,南南被动承受着,也没想过反抗,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终于
见到他了。
局势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南南最后是晕过去的,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跟一匹不知餍足的狼一样,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她根本不知道。夜已经很深很深了,霍景席将刚被他清理干净身子的南南抱出浴室放在床上,仍是居高临下看着她,但许是经过一番发泄,男人的眉眼不像一个星期来那次那么冷锐,柔
化了一部分的棱角,他没忍住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唇。
毋庸置疑,他是想念她的,想得发疯发狂,却也气得发疯发狂。那些在没找到她之前浮现的种种惩罚在见到她之后一一破碎,他根本,不能对她怎么样。他对她可谓束手无策,所以他只能不见她,不见她,他就不会气到恨不能将她做
死在床上。
南南这一觉睡了很久,醒来浑身酸软得提不起力气,她懵了一下,骤然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下意识摸向左右两侧,然而空空如也。
这床也是冰冷得跟没有人躺过一样。
南南愣了愣,怎么回事他是走了还是没来过
可昨晚上的事若是一场梦,她这跟被车碾过一样的身子又怎么解释
他来过,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
南南重新躺回去,闭上眼睛,抬手揉了揉眉心。
张婶打开门又端着饭菜进来了,南南没有睁眼,依旧揉捏着眉心,“张婶,几点了”
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要多沙哑有多沙哑,明显是昨晚喊太久了。
她突的红了耳根。
张婶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只是南南没看见,所以并不知道,“一点半了少夫人。”
南南手下的动作都顿住了,她没想到,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片刻,她继续揉捏凸凸直跳的眉心,“张婶,霍景席什么时候走的”
“七点半。”
难怪床上的温度都冷却了。
“他说了什么”
“嘱咐我照顾好少夫人。”
南南没吭声了。
但从今天晚上开始,她没有再那么早睡,她虽然闭着眼睛,意识却始终是清醒的。
霍景席也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两点半的时候,他再次来了。
彼时南南差点就睡过去了,连门打开的声音都没听见,是男人在她身侧躺下的瞬间将她惊醒,她蹭的坐起来,啪一声将灯打开。
刺的是她的视线不是霍景席的,所以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腰上一紧就被男人抱了过去,同时啪嗒一声灯又灭了。
“霍景席”只来得及唤一声,又被封了唇舌。
男人霸道掠夺,大掌肆无忌惮滑进宽敞的睡衣,南南想拦住他的手,又被扯过手腕压在头顶。
用脚踹他,又被他的膝盖压死。
十分钟后,南南彻底沦陷,又是一晚城池失守,第二天醒来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南南有些颓丧更有些愤慨,她原以为他关她到她养好伤就会出现放她出去,虽然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