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忽然蹿过一个画面。
灯火通明的别墅里,正厅,同样是沙发,两个人。
其中一人正在帮另一人吹头发,只不过,吹头发的人,是她。
她清楚的知道这是她以前的记忆,她努力的想看清楚她是在给谁吹头发,然而那个人的脸一片模糊,无论她如何努力的要去看,始终就是看不到。
脑子里又腾起一股熟悉的疼意。
霍景席吹到一半发现南南的异样,放下吹风机连忙将南南抱起来,冲回房间将南南放在床上,把林泉择给他的药翻出来,倒出两粒喂进南南嘴里,又喂她喝了杯水。
这药虽然没有立刻将南南的疼全部压下去,但至少压了一半。
头脑一半清醒的南南清楚知道眼前抱着她的人是霍景席。
她伏在他怀里,双手用力攥着他的袖子,在一沉一浮的痛感中,沉进模糊的睡意里,尔后慢慢睡了过去。霍景席狠狠松了口气,等她睡着,她的头发仍没有彻底干透,男人不敢在开吹风机,怕吵着她,于是用一把扇子,扇了半个小时将南南的头发吹干,后才心满意足,搂着
小妻子一觉到天亮。霍景席难得睡过了头,醒来已不见南南的身影,他翻身下床,打开门一瞧,就看见正在阳台晾衣服的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