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
这几天南南带着怀笑和南奶奶一起生活,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详与宁静。
只是,如果在这份安宁中,没有某根搅屎棍就好了。
尽管南南每天晚上入睡前都是锁好了门又堵好了门才上的床,可有时第二天醒来身边躺着的不是小奶包而是某个色胆包天的男人。
南南为此没少和霍景席掐起来,可最后都以被亲得毫无还手之力而告终。
小女人又恼又怒,可偏偏她拿霍景席根本毫无办法,法律上来讲,来人目前是货真价实的夫妻,每次她怒不可揭的时候,他也是拿这理由来堵她的嘴的。
所幸他从未真正碰了她。
这也是南南又俱又庆幸的原因。
庆幸的是他没有碰她,可俱的是鬼知道他会不会哪天鬼迷心窍的就把她给办了
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她可真的是毫无还手之力,且就跟哑巴吃黄连一样的有苦说不出。
所以南南烦透了霍景席,却不敢真的惹怒得罪他。
只是在这几天的相处里,南南发现霍景席对小奶包,似乎真的毫无芥蒂,且给南南一种完全将小奶包当成自己亲生女儿来宠了的错觉。
好几次,南南都恍惚在男人对小奶包的温柔呵护里。
可是真是假,谁又知道呢
南南不敢断定。而一个星期过去,始终没有见到怀晏之的小奶包终于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