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席折身下了一楼,从一楼的窗户一跃翻上二楼,蹑手蹑脚闯进南南房间。
月色如华,南南侧身躺在小奶包身边,手搭在小奶包腿上,呈一种保护者姿态睡在奶娃娃身边。
男人的目光瞬间柔软得一塌糊涂。
明明以前才是被保护的那一个,四年时间,就教她变成这样了。
果真是为母则刚啊。
可他的心疼得嘎嘣嘎嘣响。
走上前轻轻抓起南南的手,小心翼翼将人抱起来,正打算离开,身后传来哗啦一响。
霍景席顿住脚步回头,就见小奶包将被子踹掉了。
爷失笑,先将南南放在沙发上,回头将小奶包包成个粽子的掖好被角,确定这样她就踹不了被子后才重新抱起南南,退出房间,进了客卧。
他一将南南放在床上,小女人就自发自觉的滚进他的怀里。
这阔别了四年的柔腻触感和温热怀抱,刹那将爷的心填的满满当当的。
潮水般的思念和失而复得的巨大狂喜最终化成一滩水积在男人眼眶里。
霍景席颤着手抱住她,此后,再也不肯松开。
他用力团着她,下巴抵在她发丝上,伴着她洗发水的香味,在这四年里来,第一次不用借助安眠药成功入睡。
窗外的月光打在地板上,银色的光辉显得清冷而孤寂。
南南睡得很香,睡梦中,她始终觉得自己身上暖暖的,好像被一圈火炉包围了一样,而这种感觉还很熟悉,特别特别的熟悉。
熟悉得让她觉得心安。
这是这么多年来最甜也最香沉的一个觉。
却猛地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打断。
她一下子惊醒过来,睁眼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她身边,一动不动,神情呆滞。
南南被吓了一大跳,然而定睛一瞧,她发现,这个坐在她身边的男人,竟是霍景席,男人嘴巴上下张合,似乎正在说什么。
可他说的太小声了,南南没有听清。
可他这个样子真的怪吓人的,南南的瞌睡虫被吓跑了一大半,蹙着眉头轻轻推了他一下,“喂”
男人还是一动不动,嘴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南南下意识靠过去,近了,才听到他很慢很慢的在说着一句话,目光空洞,“你怎么还不回来”
南南的心猛地像被什么蛰了一下,轻微犯疼。
下一瞬,她用力推醒霍景席,“喂”
男人猛地回过神来,定定看着她,失神的目光慢慢聚焦,瞧清南南,霍景席迅速伸出手,用力将南南抱进怀里,“南南南南,还好,这不是梦,这不是梦”他那么紧张的抱着她,这种深怕失去的慌张叫南南有些恍惚,直到霍景席抱着她重新躺下,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腔里传出来的咚咚心跳声,忽地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等等。
他怎么会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更重要的是,笑笑呢
南南用力推开他抬起头,四处张望,可哪里有小奶包的影子,而且,她发现,这房间,并不是她入睡前进的那间啊
小女人一下子炸毛了,“你怎么把我带来这的笑笑呢”
而且,她没记错的话,她睡觉前明明上了锁的啊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爷一时没反应过来,无辜的眨了眨眼。
南南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掉头就要下床,被霍景席勾住腰扯了回去,“笑笑在隔壁睡得正香你别太大声,老宅屋的隔音不太好,你这样会吵醒笑笑的。”
南南气炸,“你还好意思你你你你放开我”
霍景席缠在小女人脖子上,呼吸喷洒在她耳际,“南南,你精力这么充沛,我会想拉着你一起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
小女人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你敢”
爷双手滑进她衣服里,将人死死困在身下,咬着她的耳垂危险吐息,“你猜我敢不敢”
大写的卧了个槽。
十分钟后,南南乖巧安分得像个小媳妇躺在霍景席怀里,可如若有谁看见她的脸,就会发现,小女人满脸的怨气。
南南真的是气得差点和霍景席同归于尽的,可躺在他怀里,也不知是太暖和还是太安心了,最后她再次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且一觉到大天亮。
这些年,从来没有过的那么舒坦的一次睡眠,她睁开眼睛,在瞧见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时,昨晚的记忆一股脑钻进脑海里,小女人登时眯起眼,危险看着他。
十分钟后,霍景席看着正用绳子将他的脚和床角呈大字型分开绑起来的南南,笑眯眯道,“原来南南你喜欢这样玩。”
南南绑的入神,小脸满是解气,冷不丁的听见男人的声音,着实吓了一跳,可听见他这风骚的话,耳朵一下子就红了,这死色魔
满脑子都是那龌龊的念头小女人不理他,继续绑她的绳子,绑完后拍了拍手站起身,看着被她呈大字型绑在床上的男人,眼睛亮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