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认命从床上爬起来,两脚发软,扶着墙走到洗手间,没人。
打开房门走出去,只看见外头站着个女服务员,“夫人”
“霍霍呢”
“首长出去了。”
南南蹙起眉头,“去哪了”
女服务员手里拿着对讲机,趁南南刚刚想东西的时候对着那头不知说了句什么,听见南南的问话连忙回头,“首长没说,我们不知。”
南南无奈渍了声,点了下头退回房间,翻出手机想拨打霍景席的电话,才发现关机了。
插上充电器,因为百分之零还不能开机,于是先进了洗手间洗漱。
三两下洗漱完刚出来,房门恰时被敲响,传来刚刚那个女服务员的声音,“夫人,首长吩咐的早餐给您送来了。”
南南先给手机开机,才起身打开门,将东西接进来,意外发现还有一盒枇杷润喉片。
女服务员指着润喉片道,“夫人,首长特地嘱咐,您要先吃两片润喉片才能吃饭。”
南南心头一甜,轻轻点头,“谢谢。”
女服务员一笑,“夫人您慢用,我先出去了。”
房门啪嗒关上。
南南放下盘子,手机也开好机了,她点开通讯录拨通霍景席的电话,通是通了,男人却没接。
她又拨了几个,那人还是不肯接。
她撅起嘴,果然还在生气。
于是她改成发短信,先是拍了张拆润喉片的照片给他,尔后附言老公,喉咙好疼,还好有你的润喉片,亲亲贴心的老公。
顺带配上两个亲亲的表情。
南南抱着手机,磕着润喉片等着男人给她回短信。
可等了十分钟,那人也没有回一句,气得她当即坐不住,起身就想出去找他,手机恰时叮咚响起,她匆忙抓起手机,真是霍景席回复的短信。
只有一个字,特别高冷嗯。
南南看着孤零零的嗯字,气得有点儿肝疼,可又觉得,他肯回复她短信,已经足够安抚她的情绪了。
虽然冷是冷了点。
他不肯接电话,她只能继续发短信。
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去干嘛。
且继续说饭很好吃,很无聊,很想他。
爷仍旧很是高冷,只回了三个字不许动。
南南没法子,哪都去不了,只能待在酒店里等他回来。
可一想到他还在生气,小妻子就恹恹的,怎么办怎么办,他回来的时候要是还在生气怎么办
她该怎么赎罪
趴在床上不安的想了两个小时,她也没有想出来到底该怎么办,脑子里猛地精光一闪,她掏出手机,点开搜索引擎,快速输入惹怒老公该怎么求原谅。
霍景席收到南南的电话时,正在去见杨里的路上。昨天的事情气得他现在五脏六腑还在疼,可他根本拿她没有办法,他知道她聪明,也想过她应该会猜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却怎么也没料到她竟然大胆到拿自己当诱饵去引
出藏身在酒店的卧底。
他昨晚控制不住的想,如果、如果他昨天没有及时出现在1207,事情又会变得怎么样
如果、如果她不是耍了小聪明,而是真的咬舌自尽成功,又或者,真的被掐死了
没有人知道那一瞬间,他比那个女人还想要掐死她。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蹂躏他的心。
这样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可却根本拿她没有办法。
打她舍不得,骂她下不了嘴。
只能捧着、宠着。
可他真的生气了。
他对她发不了火,还不能冷落她不见她,否则她还会生气。
于是只能不和她说话了。
真的,不和她说话了。
至少短时间内,不想再和她说话了。
所以他拒绝接她的电话。
收到短信的时候,他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
但理智还是在的,别以为这样他就会和她说话,于是看完短信又晾了她十分钟。
转念又想到她在酒店心急如焚,如坐针毡,心里一疼,不得不拿起手机给她回短信。
又为了表达自己现在很生气的情绪,他只回了一个恩字。
得到回复的她开始短信炮轰他,爷心里虽然还是气得,然而看着短信,只觉得温暖。
好在情绪都压了下去,高冷的回了不许动三个字,让她乖乖在酒店等他回去。
抵达目的地。
远远看见封图,车子一停,他便立即上前打开车门,霍景席下车,看着他道,“歌羽到了”
“到了”
目的地是榕心城郊外的一处工厂,工厂外围了不少人,霍景席进去时杨里也在。
白衣女人被绑在椅子上,还没醒过来。
练歌羽站在那女人面前,见霍景席进来,颔首道,“首长。”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