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席抱起她就往公园外走,“回去了。”
“这么早我还没玩够呢”
爷埋在她耳边,“回去让你摸。”
小妻子的脸一下就红了,“我不要”
“抗议无效。”
当天晚上,南南哭着求饶霍景席也没收手,吻掉她的眼泪继续埋了个地老天荒。
第二天小妻子床都没下过一次,醒了睡睡了吃,吃了又睡。
第三天中午醒来,才被霍景席带出酒店去吃饭。
饭后霍景席带着南南去了榕心城的小涂村,小涂村是一个地处市中心的民间古迹,因其保留的古旧传统建筑以及一条涂鸦街而闻名全国。
许多来榕心城的游客均是为了一睹小涂村的风采才来此走一遭。
南南一走进小涂村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古味气息。
旧旧的城墙和屋子,气氛也很好,当真是个拍照圣地。
这个点上小涂村人并不少,也确实有很多人正在拍照。
南南和霍景席手牵着手走过一条条街,当看见那条涂鸦街的时候,一下子被美呆了。
在涂鸦街拍照的人比外面的要多得多。
此刻还有工人正在继续涂画着新的涂鸦。
南南跑过去,也想动手画一画涂鸦,那工作人员没有拒绝南南,答应了她的请求。
霍景席只看着她笑,任何她想做的事,他都不会阻止她,任何她想要的东西,他都会满足她。
南南兴致勃勃的将工作人员圈起来的蓝色区域都涂完时,整个人已经开始喘粗气了。
身上也沾了些蓝色的油漆,可她很开心。
她看着满墙的蓝色油漆,特别有成就感,举着刷子冲霍景席比了个大大的赞,“霍霍你看我大功告成啦”
爷满脸宠溺,“真棒,过来,亲一口。”
小妻子扔下刷子屁颠屁颠跑过去,双手捧住他的脸,踮脚在他唇上印了一口,松开手看见他颊上印着的十根蓝色手指印,撂下一句我是爱你的,然后拔腿跑了。
爷眯起眼,掏出手机,点开相机,看见相机上两颊蓝色手指印,失笑不已,“小家伙。”
南南一路跑出涂鸦街,张望四周看见不远处一间朴风小店时,回头冲霍景席招了下手,然后就冲了过去。
小店名叫时光机,是一家书店,但这里不仅卖书,还可以邮寄明信片,所以店里也了许多精美的明信片和信封。
南南一时兴起,拿了数张明信片,打算给顾妮、秦苒和白莹莹以及乡下的姥姥都寄去一张明信片。霍景席过来时,她正在给秦苒写明信片,秦苒之前给南南他们也寄过一次明信片,还附了两张照片,她没说她在哪里,但她查过邮寄过来的地址,是在北郊地区。她现在
也不知道秦苒在哪里,她只能按那个地址寄回去,希望她能收到。她也想寄照片过去,但照片都在手机里,书店的老板说可以打印照片,她连忙让霍景席打印十张出来,挑了两张与要寄给秦苒的明信片放在一起,然后小心翼翼存放进信
封里。
做完这个举动的时候,她忽然有些想笑,原来生活有了仪式感,是这种感觉。
她继续写要给白莹莹的那张、接下来是顾妮。
最后,她才写给奶奶的那张。
给奶奶的,她写了很多,直到明信片都要写不下了,她才堪堪收笔。
将最后四张照片都塞进信封里,南南郑重将四封信递给店老板。
看着店老板将信封收好放起来,还有些没晃过神来。
霍景席牵起她的手,“走吧。”
“恩”
俩人并肩,刚步出书店,迎面一个男人直接扑了上来,还没靠近,就被霍景席踹了一脚。
那人直接被踹得趴在地上,疼得脸都变形了,可立即爬起来,朝霍景席磕头,“首长,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
南南一惊。
他儿子
陈广新的父亲
南南这才猛地想起昨晚离开听风前最后看见手脚被绑的陈广新。
至于陈广新为什么会被霍景席绑起来。
南南现在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了。
陈广新昨晚上的恐惧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打心底里害怕霍景席,这样一个人,怎么还敢和霍景席对着干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他不过是被人当枪使罢了。
霍景席居高临下瞥着陈市长,“今晚,举办个晚会,放消息出去,我和我夫人都会参加。”
陈市长一愣,南南同样一愣,不明所以看着霍景席。
这是要搞事情了
霍景席搂着南南越过陈市长,“至于陈广新,任何一个企图染指我夫人的人,都死不足惜。”
陈市长身子一软,整个人当即颓了下去,面如死灰。
“可谁叫我夫人心善,你儿子运气好,他不会死,但我也不会放过他。”陈市长回过身,想追上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