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席也不知何时脱的鞋子,那一脚下去踩了一个极深的窟窿。
南南目瞪口呆,连忙下来,不是用滑的,而是用跑的,因穿着滑雪板,跑的不快,所以为了快点赶到霍景席身边,跑的又恨滑稽,差点儿还摔了。
被爷先一步揽进怀里,这会儿对上小娇妻,倒没了那股子恨不得吃了陈广新的狠劲,“跑这么急做什么”
南南攀着他的肩膀,看向被他一脚踩进雪地里后不再动弹的男人,错愕道,“他没事吧”
霍景席牵着她滑到下一个坡,“死不了,晕过去了而已。”
他那脚可不是盖的,何况是盛怒下踢出去的,没把他脑袋踢飞已经是他仁慈了。
南南这才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陈广新另外三个同伴也发现他被霍景席打了,见他趴在雪地里一动不动,均凶神恶煞冲了过来,口中骂骂咧咧,“我草你妈的,找死是吧”
有两个去查看陈广新还活着吗,一个捏着拳头冲过来。霍景席搂着南南的腰将她往后带,抬手一把攥住男人挥过来的拳头,眸眼倾洒一片狠厉,攥着他的拳头像拧毛巾似的拧倒他的胳膊,男人痛得嗷嗷大叫,“啊啊啊啊放
放手啊啊啊”
霍景席抬脚狠狠踹在他胸膛上,那人便跟断线的风筝似的飞出去,“滚”
另外两个哪还敢上来,一人拖着一个伤患头也不回冲出滑雪场。
南南全程被他护在身后,未伤分毫。
他看着四人落荒而逃的背影,丝毫不觉得同情,都是狗仗人势罢了,要是今天他们遇到的不是她和霍霍而是另一对普通情侣,下场显而易见。
回过神来的南南发现另外那一家三口不知何时已经走了,整个滑雪场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可她更喜欢了。
丝毫没有受到刚刚那些事情的影响,拉着霍景席继续练起了滑雪。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苦练了一个半小时后,总算是小有成就,能连续在三个滑坡之间自由滑行了,虽然还不是特别的稳,也摔了几次,但对雪具和雪场已经有了非常熟悉
的感觉。
南南非常有成就感,觉得自己可以去参加竞赛了,这话一说出口就被霍景席毫不留情戳破,“大言不惭”
练了一个半小时的小娇妻累得没有力气再走路,于是趴在霍景席宽厚的背上被男人背出雪场。
南南揪着他的耳朵,威胁道,“你说谁大言不惭”
爷低低笑开,“说我。”
小妻子咯咯直笑,“这还差不多我今天表现的这么好,你快夸我,为我建立自信心”
霍景席想了想道,“一颗在动物界滑雪竞赛圈冉冉升起的新星。”
南南登时直起腰杆,拎起他两只耳朵,“说什么呢”
动物界这算拐着弯骂她吗这明明是明目张胆的骂她好吗
爷笑着道,“你知道吗,你每次踩着滑雪板走路的时候,都很像一只臃肿的企鹅。”
南南笑翻了,趴在他背上笑得肚子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变相在骂我技术很烂”
霍景席也不否认,“抱紧喽,回家了”
南南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男人背着她在雪地里奔跑起来。时快时慢,寒风时而猛烈时而轻柔,南南趴在他背上,一点儿都不觉得冷,相反,温暖极了,她满足勾着嘴角,在他背上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等霍景席背着
她离开滑雪场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外头的车子已经变成那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守了两个小时的封图见霍景席和南南终于出来了,连忙下车招手,刚想喊出口,就见霍景席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瞧男人
小心翼翼背着背上的女人,晓得南南睡着了,他急忙闭嘴,跑到车后座给霍景席拉开车门。
爷轻轻将南南转到怀里,然后抱着她上车。
南南趴在他怀里,一路睡到酒店,堪堪抵达时,悠悠转醒。
封图刚将车停好,霍景席抱起她正准备下车,察觉到她的动静,声音轻柔道,“醒了”
南南哼唧了声,抬眸瞧见站在一旁的封图,一时半会并没有认出来。
还是封图先笑了,“嫂子”
南南晃过神来,震惊看着他,“封图”
自塔木市一别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以前见过的封图穿的都是军装,这会儿穿着便装,反倒是叫人认不出来,“好久不见,好像变瘦了。”
封图捂着胸口一脸痛心疾首,“要是老大肯给我放个长假应该就能胖回来点吧”
南南被他逗笑,霍景席斜睨了他一眼,大发慈悲道,“这次回去,就放你一个月。”
封图顿时眼前一亮,“真的吗”
爷没回她,抱着南南进了酒店。
原地的封图开心得就差蹦迪了,欠他一个舞台和一一首电音。
林放被轰出病房后,白莹莹始终无法再集中精神,满脑子都是他的脸,还有他深情又低沉的话语,再这样下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