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南打好绷带时,他伸出手一把将人抱进怀里,刚刚没这样用力抱不知道,竟是如此硌手。
他明明娇宠得像朵花儿一样的女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南南”
南南知道他心疼,努力往他怀里拱了拱,贪婪嗅着属于他的味道,“霍霍,你还记得我送给你的一对佛珠手链吗”
那是她送他的第一份礼物,是当初和顾妮在神婆奶奶那买来的一对保平安的情侣手链。
她当初说,等他再和他喜欢的姑娘相遇,就可以把另一条手链送给她。
那个时候,他还为此生气来着,死丫头,他那么宠她,她却一直想着离开他,殊不知合约早被他撕了。
想起这些,他心里还挺甜,竟将从四肢百骸漫上来的痛楚都稍稍压下去了一点。
他淡然抱着南南,纵使眼前开始发黑,也轻轻点头,“记得。”
喉间的腥甜有如破竹之势冲上来,压不下去溢出嘴角,他想去擦不让南南发现,却使不出力气。
霍景席感觉有只大手不断撕扯着他的意识,他拼了命抗拒,仍旧挡不住越来越重的眼皮,身子不受控制往后倒,“南南”
南南双手施力,反将他往怀里抱,不让他倒下去,她泪眼迷蒙,“霍霍,那你一定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
“活下去,好好活下去,将那条佛珠,送给另一个可以陪伴你度过余生的女人。”那是最后一声喑哑的嘶吼,“不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