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停下的霍景席双眼已经染上了炽烈的红,南南着急,“不可以”
男人一瞬不瞬盯着她,瞧得南南有些不忍,主动亲了他一口,“等回家啦”
她蜻蜓点水,却被霍景席扣住后脑勺又狠狠亲了一番才松开,男人的气息尽数洒在她颈间,“南南,你好磨人。”
关她什么事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就说她磨人
南南无奈,却莫名有些想笑,拍着男人的后背道,“是是是,我磨人”
霍景席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了口,身子故意用力压向她,“回去再收拾你”
南南摸着耳朵小脸俏生生的红了,这个牛氓
霍景席转身去了洗手间,再出来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满脸哀怨的盯着南南,十足十的欲求不满。
小妻子不厚道的笑了。
俩人手牵着手走去后堂,想起霍景席电话里头说的是处理完事情过来接她,她偏头问道,“事情处理完了”
“对了,南玥她你送去监狱了吗”
霍景席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蒋卫孑死了,练歌羽没被蒋卫孑的人抓到,活下来了。”
闻言南南猛地顿住脚步,不可思议盯着霍景席,“蒋卫孑,死了”
终于死了
也就是说,终于没有人能对霍景席的性命构成威胁了
南南用力扑进霍景席怀里,虽然这么说很不厚道,可她还是很想说,“太好了。”
“太好了太好了。”
霍景席温柔抱着她,等她消化得差不多了,才继续道,“我会让南玥和柳英见面,等俩人见完面,再送南玥回监狱。”
南南心情好,点着头道,“也好。”
蒋卫孑一直是南南的一块心头大患,她总是担心霍景席会因蒋卫孑而受伤丧命,好在,这一切终于都结束了。
今天来观音庙这一程,果真是来对了。
她心头一动,攥着霍景席的手飞奔向庙堂,拉着男人再次在观音像前跪下,双眼紧眯,满脸都是激动和欣喜。
万谢。
霍景席也跪了下来,向来不信鬼神的男人,第一次如此虔诚。
他只有一求。
求她安乐。
平安、喜乐。
俩人再次手牵着手去后堂时,经过许愿墙,南南猛地想起一开始说要帮她系小木板的男人,忘了跟他说谢谢了。
霍景席眸眼微深,勾了勾唇道,“我已经帮你道过谢了。”
南南惊愕看着自家老公,“你”
男人点头,“恩。”
“你怎么谢的什么时候谢的”
从他出现开始俩人就一直待在一块,他什么时候和他道谢的除了,他去洗手间自行解决的时候
男人紧了紧她的手,微眯起眼,“打听那个男人那么多做什么”
南南歪着脑袋,凑上前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真是的,干嘛连吃醋都要吃得这么可爱。
她刚想退,就被扣住腰抵在墙上深吻。
可就在俩人正亲得入如火如荼时,不远处不恰时宜的响起几声咳嗽。
回过神来的霍景席一把将南南的脸压进怀里。
小妻子羞得就差头顶冒烟。
霍景席抬眸看去,就见奶奶和一位师父一起走了过来。
老人家面不改色,淡定扫了霍景席和他怀里的南南一眼道,“也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听到奶奶的声音,南南身子微微一僵,小脸更热了起来。
霍景席咬了咬她的耳朵,用只有俩人听得到的声音道,“害羞了”
南南狠狠掐了他的腰一下,娇媚的瞪了他一眼,甩掉他的手追上奶奶。
这一程来观音庙,奶奶的心情也特别好,回去一路上,脸上总是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回到霍宅,吃完晚饭,南南和霍景席一起去了医院。
练歌羽的伤不轻,新伤旧伤加起来,救回来的时候也只剩一口气了。
手术做了五个小时,总算是拉回一条命。
只不过现在还在昏迷中。
守在练歌羽身旁的是个护工,林放还在处理陆佰里的事情,而杨里被霍景席叫去乡下接真正的柳英了。
南南惊讶的看着病床上那个美艳的女人,她是真的没想到,练歌羽长得这么漂亮,
这一次能骗过陆佰里和蒋卫孑,能彻底的除掉蒋卫孑,她出了极大的力,南南心里对她充满感激。
吩咐护工要是她醒来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她,南南便和霍景席离开了。
陆佰里是在霍景席离开的一个小时后,被陆老爷子亲自押送去警局的车上动的手。
他刺了老爷子一刀,刺在内甲上,没有伤及老爷子分毫,但彻底重伤了老爷子的精气神。
老人家一夕间像老了十岁,整张脸彻底的垮了下来。
陆佰里被林放押送去警局,全程他没有试图闹过一次。
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