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立即上前架住秦苒想将她拖出陆宅,秦苒没有出声,却发了狂的挣扎,陆母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进屋。
而她刚一转头,就看见拄着拐杖身子佝偻,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的老爷子。
老爷子一出现,原本叽叽喳喳的大堂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老爷子淡淡扫了秦苒一眼道,“让她进来。”
秦苒冲老爷子鞠了一躬,大步走进大堂,目不斜视盯着大堂里陆延亮的照片,没有片刻犹豫,弯腰在陆延亮遗像前跪下。
她面无表情,柔弱无骨的肩膀微微耷拉着,可就是这样一幕,传达着无限决绝的意味。
南南因担心秦苒,下午的时候拉着霍景席也去了陆家。
看见秦苒跪在陆延亮遗像前的模样,登时心疼得不得了。
可也知道劝不住这个姑娘,这是她欠下的,不还,以后漫长的每一天,都有可能将她逼疯。
所以接下来的三天,南南始终陪在秦苒身边,时刻盯着她,以防她什么时候撑不下去了,才能第一时间护住她。
可三天时间,她硬生生的挺了过来。
跪得膝盖失去知觉,南南想掺扶她起来,她脚上使不上力气,还是霍景席打横将她抱起来,一路送回秦宅。
而她在回秦宅的路上,终是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将人安顿好,秦母心疼的守在女儿身边,眉心紧拧。
见状,南南安慰了秦母一声,才和霍景席离开秦宅。
南南窝在霍景席怀里,跟袋鼠似的挂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腰身,“霍霍。”
男人抵着她的额头,轻轻恩了句。
“霍霍是独身子,那爸爸呢”
这声爸爸可谓是狠狠撞了霍景席心口一下,只因为这声爸爸是南南亲口喊出来的。
他从未在她面前提过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可她已经承认了自己与他为一体。
从未有一刻比此刻更清晰,她是真的打心底里喜欢着他呢。
见霍景席好似很震惊的看着她,南南俏脸悄无声息红了红,“为什么这样看着”
她话到一半,霍景席捧住她的脸封住她的唇。
耳鬓厮磨。
他道,“放心,爸爸也是独身子,咱们霍家,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不像他陆延亮。
更不用担心,有一天会不会死在自己人手里。
“所以,你不用担心。”
心思被戳穿,南南也不尴尬,只是用力抱着男人。
抵达霍宅,霍景席抱着南南下车,南南从他身上跳下来,牵着他的手走进屋里。
刚一进门,就见南奶奶迎面走来,满脸惊慌,“南丫头”
南南愣了愣,“怎么了奶奶”
“三天了,我联系了阿英三天都没有联系到她,你说她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啊”
闻言南南下意识和霍景席对视了眼。
俩人屁股都没沾座就离开霍宅去了南家。
南奶奶想跟去,南南没让。
自柳英被带走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柳英被带走霍景席是知道的,但自从她被救走后俩人就失去了联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彻底查清楚是怎么回事,这是必然结果。
所以霍景席并不着急,他只是在等柳英联系他。
一个星期的时间,南家除了霍景席当初留下的两个照顾柳英的佣人,并不见柳英。
男人立即报了警,全城搜救失踪的柳英。
得知消息的南奶奶十分担忧,半天没吃下一口饭。
还是南南好说歹说才总算是喝了碗粥。
至于柳英的生死,南南也是不知道的,她问过霍景席,霍景席的答案是到底是活着走到最后还是死在那些人手里,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所以现在柳英究竟还有没有活着,他们也不清楚。
终于哄到奶奶睡下了,南南总算是松了口气。
回到卧室因担心柳英的安危,一时间也睡不着了。
毕竟柳英的生死,关系着能不能绊住蒋卫孑。
那颗定时炸弹一天不除,南南就一天无法安心。
霍景席见她大半夜的精神这么好,拉着她就做起了体能运动。而在二人正积极努力攀爬云巅的时候,另一头,昏暗的房间里,生锈的门擦撞发出的声音极其刺耳,踩着细碎的脚步进来的男人,长着一张清秀的脸,可明亮的眼里透出
的光,叫人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看门的护手下点头哈腰,“佰爷,您来了。”
陆佰里摆手,走向被锁链锁在墙上的柳英。
霍景席布下全城搜救柳英的命令时,陆佰里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霍景席愿意下令全城搜救这个女人,就证明这个女人,不是真的没有用。
而且,这女人当真不蠢,此次成功除掉陆延亮的计谋里,有一半,是她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