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席和南南循路找上房间,秦父开的门。
秦母守在秦苒面前,神情哀伤又担忧,一直抓着秦苒的手。
秦苒未醒,手背上吊着输液瓶,脸色惨白。
南南心头大恸,可看着悲伤的秦母,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明白那种失去至亲的感觉,虽然陆延亮不是秦苒的亲人,但这不代表陆延亮在秦苒心中没有一席之地。
相反,陆延亮在秦苒心中,应当是个等同于秦宿那样的存在。
没有多留,南南和霍景席便退出了房间。
南南用力抓着霍景席的手,两眼用力拧着,这一刻蓦地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惊慌,“霍霍”
瞧出她心中所不安的霍景席将她抵在墙上,不由分说堵住她略显冰冷的唇,辗转缠绵,直至冰雪融化。
男人轻轻掐着她的腰,“南南,我们该回家了,等苒苒和顾妮醒了,我们再过来看她们。”
南南趴在他怀里,感受着惊慌被碾平,她心头热了热,抱着男人精瘦的腰身舍不得松手,“我要你背我回家。”
霍景席捧住小妻子的脸狠狠亲了口才道,“遵命老婆大人。”转身蹲下身子,跟猪八戒背媳妇似的屁颠屁颠回了霍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