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拉着护士跑回来的时候,瞧见倚在门上的苏礼煜,微怔道,“怎么不进去”
男人轻呵,“怕有人嫌灯泡太大,要打我”
会意过来,南南失笑,“别理他”
霍景席则幽幽瞥了苏礼煜一眼,“还算识趣。”
苏礼煜双手背在后脑勺上,高傲得像只孔雀,慢悠悠走了。
南南摇头,对这俩兄弟之间已是免疫了,抬头见霍景席那瓶输液瓶已经见底了,连忙催促护士,“快”
换完输液瓶,南南才总算松了口气,想起来刚刚听护士说林放已经脱离危险,便准备去看他,于是站起身,看着大丈夫道,“林放已经脱离危险了,我去看看他。”
毕竟是他的兵,她知道他也担心他。
然而听见她这话的霍景席却皱起了眉头,显然对她这个建议不是特别的赞成。
见状,小妻子揉了揉他的眉心,“怎么这个表情,我去看看他,你还不开心了”
怎么说,自己老婆去看下属,饶是因为下属受伤,他还是觉得,硌得慌。
于是二话不说搂住她的腰将人抱到床上来,苏礼煜已经说了林放没事,那林放就一定没事了,不用看的不用看的。
南南没料到他会直接将她抱起来,刚要说话,就被封住唇齿。
唯恐碰伤他的受伤的手臂,南南半点儿也不敢反抗,被压住狂亲,结果亲着亲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南南第二天醒来,见男人眸眼戏谑,想起昨晚上的小妻子俏脸腾的就红了。
因为他手臂受了伤,昨晚上的他,不得不用一些一言难尽的姿势来霸占她。
而这些姿势,还得需她竭尽全力的配合。
瞧小妻子这娇羞模样,霍景席爱得不要不要的,压住她又亲了亲。
南南的肚子便是在此时咕咕叫起来的,她委屈巴巴攀在霍景席身上,“霍霍,我饿了。”
男人不得不停止动作,叫人送餐来。
吃完早餐,想起还没去看林放,南南匆匆跑下床,“我去看看林放”
霍景席勾住妻子的腰将人拽回来,“我和你一起去。”
昨晚上最后输了一次液后便没再输了,霍景席因只是伤在手臂上,所以恢复很快,整个人也神清气爽。
于是南南也没异议。
林放已经醒了,见霍景席和南南一起来看他,连忙想坐起来,但被霍景席摁住,“躺好。”
林放很是歉疚,“首长,抱歉,是我拖累了整个计划。”霍景席却板起脸,目光幽邃,“我要的是你们这些头都好好的安在你们脖子上,任何关于计划的行动,只要在不威胁生命的情况下才可以进行,你就是这么忘记我说过的话
”
如若不是他及时发现他的肚子受了伤,计划进行到最后,林放必死无疑。
见霍景席的口气如此幽冷,林放自知是他不对,垂着脑袋道,“属下不敢。”
“不敢你不也照样做了。”
林放不说话了。
没有一个兵会在妨碍任务继续进行的情况下主动承认自己所受的伤。
所以即便事情再重来一次,他也不会主动告诉霍景席,他的肚子被割伤了。
见状,霍景席大喝,“好好养伤,伤好了去部队待满三个月,三个月考核不达标,不许回来”
林放无奈眯起眼,可也气势十足的吼了声是,一吼完,脸色就又白了几分。
霍景席瞪了他一眼,冷冷骂了句活该。
南南原先以为霍景席会安慰安慰自己下属那受伤的小心灵,结果完全没想到竟然是这种局面的,一时目瞪口呆。
最后听见霍景席骂了声活该,小妻子被气笑了,用力在他腰上拧了一下,跑向林放,担忧道,“怎么样是不是牵扯到伤口了我去把医生叫来,你等一下。”
言罢瞪了霍景席一眼冲出房间。
小妻子人一走,霍景席脸色更黑了,睨着林放道,“再有下次,永远别回荼城。”
这句话是恐吓也算威胁,林放知道,霍景席说到做到。只不过,就算再有下次,他也依旧会毫不犹豫做出自己昨天所做的选择。
身为保家卫国的兵,一切牺牲,皆无悔。
南南带着医生回来,林放的伤口的确裂了一点,好在裂开的伤口不大,处理起来没有那么麻烦。
林放伤得重许多,失血过多加上肚子上那道伤口,直接没了他半条命,所以急需休养。
南南和霍景席没多打扰,退出房间回了原先的房间。直到此刻,南南才有时间和精力好好打量苏礼煜的地盘,不管是走廊还是房间,都奢华得跟座城堡一样。想起医生就是在这里做的手术,南南笑道,“我觉得苏礼煜这倒更
像是所医院了。”
“医院可用不起我这地方。”苏礼煜自后走来,笑得如沐春风,南南却觉得这笑不是一般的渗人。
苏礼煜看向南南,“第一次来,要不要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