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席在终点停下,南南笑得花枝乱颤,抱着男人的腰用鼻孔看向乔许洲,“还不过来叫爸爸”
乔许洲贱兮兮的应了声诶,“女儿真乖”
说完骑着他的马头也不回溜了。
南南气煞,“霍霍,那个凑不要脸的,占我们便宜”
“不急,他跑不掉。”
霍景席在她唇上亲了亲,“还想不想再骑一会”
南南点头,“想,但我想看着前面。”
男人挑眉,“你确定”
南南不知所云,直点头。可转过去之后她才终于知道霍景席为什么要让她坐在他腿上了,她在马背上蹬了没几下,就硌得屁股一阵生疼,再没几下,疼得她眼泪都要冒出来了,委屈巴巴让霍景席
停下来,“霍霍,屁股好疼。”
男人欺在她耳边,故意笑了笑,“那还骑不骑了”
南南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骑了不骑了”
霍景席这才翻身下马,将小娇妻抱下来。
新手骑马,没习惯马鞍的硬度,就会被硌得屁股非常疼,严重的还会直接将屁股两侧的皮蹭掉。
他就是舍不得小娇妻犯疼,才在一开始将人抱到腿上。
南南被霍景席抱出马场,乔许洲彼时也没骑马了,和苏礼煜一起坐在亭子里,但见小夫妻出来,头也不回溜了,“家里有事,回见”
南南瞅着他的背影直喊,“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
霍景席神色一紧,“我是和尚”
南南眨了眨眼,又冲乔许洲的背影喊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你是跑不掉的”
乔许洲脚下猛然一个踉跄,苏礼煜笑起来,“你别担心,你男人可腹黑着。”
南南没忍住小脸一红,发现自己还被霍景席抱在怀里,不禁有些羞赧,抬脚想下来,被霍景席拦住,“自己人,不用害羞。”
他话一落,南南脸更红了,直接埋首在他怀里,耳根红透。
苏礼煜挑眉,“我才没兴趣看你们小夫妻卿卿我我,也不嫌腻”
直到后来的后来,别说是腻,他恨不能时时刻刻将那个女人抱在怀里的时候,才知道他当初这话到底有多打脸。
苏礼煜走后,霍景席和南南后脚也离开马场,回到帝景苑,南南洗完澡屁股还有一些疼,于是趴在沙发上看电视。
因为白天睡了一天,睡不着的南南最后被霍景席七百二十度旋转t位,直到晕乎乎睡过去,男人才放过她,将她抱出浴室,轻轻放在床上,于她额上落下一吻才退出卧室。
彼时已是两点,霍景席退出卧室后,林放才从楼下上来,他是十二点过来的,已经等了两个小时。
下午他将霍景席和南南送到帝景苑后便被霍景席叫去调查南南下午发生的所有事情。
书房的门轻轻被推开,林放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神色有分凝重,“首长,是他来了。”
霍景席接过文件,听到林放的话,黑眸微微眯起来。
拆开文件夹,拉出的一沓文件里,叠放着几张照片,拍的正是下午那个男人对着南南露出一笑的画面。
摄像头是侧面拍过来的,所以照片里仅有他的侧脸,可其中却有这样一张照片,男人的头转了过来,目光直视镜头,勾起嘴角挑衅的笑。
霍景席用力将照片捏成一团,墨色瞳仁里戾气暗涌,“蒋卫孑”
蒋卫孑是个国际刑犯,当年霍景席在国执行任务的时候,蒋卫孑作为当地头目,俩人交锋过不下五次。
虽说霍景席是顺利的完成了任务,可蒋卫孑却狸猫换太子的诈尸逃了,也是因此,他才成为国际刑犯。
林放当时是和霍景席一起前往国执行任务的,所以蒋卫孑这个人,除了霍景席没人比他更熟悉。
他非常的狡猾且心狠手辣,鬼点子尤其多,否则也不可能在霍景席的眼皮子底下脱逃。
当年的霍景席年轻气盛而自负,并没有多把蒋卫孑放在眼里,也正是因此,蒋卫孑才成功从他手中逃脱。
而这么多年来,虽然他一直在逃,但霍景席从来没有放弃过将他捉拿归案的念头,是以蒋卫孑但凡有点重振旗鼓的风吹草动,就会迅速被霍景席扼杀。
于是两人的恩怨越积越深,只是林放没想到,这一回,他竟是直接跑到荼城来和霍景席叫板。
他调查过了,蒋卫孑是只身来到荼城的,可林放却一点儿都不觉得轻松。
因为他谁也没找,而是直接盯上了南南。
他虽没对南南怎么样,可故意吓坏南南,加上那张对着监控冷笑的照片,都高调且嚣张的在告诉霍景席他回来了,而这,只是个开头。
霍景席直接将照片烧掉,黑眸里倒映的火光掩映着无法直视的冰冷和残戾的猩红,“这次,让他有来无回”
站在书房外头轻轻将门推开的南南听见霍景席的这句话,眸中的惺忪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她是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的,醒来不见霍景席,她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