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涂药什么的。
真的好羞耻
霍景席涂完药后叮嘱她好好休息便退出房间。
南南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禁挫败。
他到底是不是还在生气啊,可说生气他对她又好得没话说,可若说不生气,她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个问题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都没有答案。
伤愈的她第二天去上班,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顾妮喊了她几声都不见人应她,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南南这才回过神,见是顾妮,有气无力耷拉下肩,“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你怎么一副要归西的模样”
反怼的话也是要死不活的语气,“你才要归西了”
“你瞧瞧你瞧瞧,这还不是要归西”顾妮将镜子怼到她面前,南南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道,“这不是挺美的人儿吗”
顾妮啪的放下镜子,“谁给你的勇气这么不要脸的”
南南趴在桌上,恹恹道,“你的镜子。”
顾妮被她逗笑,见她真不开心,也正了脸色,“怎么啦又和首长吵架了”
南南摇头,“冷战。”
但又不知道算不算冷战。
“还冷战,因为什么事情冷战”近几日来发生的事情,南南没和顾妮说过,所以她也并不知情,她看了顾妮一眼,简单的把自己故意将霍景席灌醉然后把一个女人送进他房间的事情陈述了遍后,遭到顾妮毫不留情的白眼,“作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