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宴上有点儿喝多了,当然,其他大臣也难得的君前失仪,纷纷追问毛文龙是怎么开解的皇帝回心转意。用酒的关系,遮掩了他和启皇帝的秘密。句实在话,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当时直接把皇帝噎死,自己的所有计划就都崩盘了
不过好在这个子命大,当他喝的迷迷糊糊的和启相约“我们就和老爷掰一掰腕子。”的时候,他看到了启皇帝眼中那旺盛的生命力。
“历史因我而改变了,剩下的所有所作所为,成功与否,已经和我无关了,我就准备醉生梦死在家里,做一个宅模宅男你不知道,那意思就是我再不出家门半步,就坐在院子里,看春夏秋冬。”踉踉跄跄的走着,跟着自己的老妻张氏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还是那条胡同,还是那一条整洁安静的街道,还是那一个低矮的院门,虽然知道张氏就在自己的身边,但毛文龙还是扯着脖子对着院子里大喊“我回来了。”
随着他的喊声,院门应声而开,一个翩翩少年就在院子里,冲着毛文龙施礼“父亲安好,请回家休息。”
然后一个俏丽的身影,悄悄的走到他的身边,拉住了他的衣角,扬起脸,给他一个安慰的微笑。
一个肉嘟嘟的家伙,蹒跚着跑到了他的腿边,直接抱住了他的大腿,丫丫的喊着“是爸爸,是爸爸。”
毛文龙就彻底的蒙圈了,自己家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个可爱还叫我爸爸,难道孩子们是随便叫人爸爸的吗
张氏就幸福的向他道“这是你我的骨肉,今年两岁了,还等着你取名字呢。”
等等,两岁了,我的骨肉,这是几个意思
张继先笑呵呵的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去年你走的时候,嫂夫人已经怀孕了,按照虚岁,今年两岁,这是你的亲女儿。”然后表现出一脸吃惊的意思“你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别的想法,哪里还有母子连心,父子性,看到这家伙,就从心里往外的疼。确认过眼神,错不了,亲生的。一把抱起这个肉墩,直接上嘴亲,亲的是不够不够的。
“叫什么按照咱们家起名字的规矩,承斗,承升,这个家伙当然叫毛承石啦。”
结果自己的媳妇和这个国舅就一脸黑线“你不感觉到给女孩子起这个名字有点过份吗”
毛文龙立刻脑洞大开“叫毛米粒吧。”
从这一点上足可以看出,中国人对吃是多么的看重。
不想再想别的了,躺着皇帝给打造的逍遥椅上,承斗在汇报学业,丫在轻轻的打着扇子,米粒在身上翻来覆去的爬上爬下,妻子依然幸福满足的在做着针线,对了,还有那个国舅,在讨厌的打扰着这平和宁静的生活。
“朝鲜的贷款问题应该解决了,要不然影响你今年的股份分红”
毛文龙就袒胸露肚的蒲扇挥了挥“钱财这个东西对我来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你跟我这个,简直是讨我厌烦。”
张继贤就尴尬的闭上了嘴。
“不过昨我进宫的时候,却向你的妹夫提起了,给你一个侯爷的封赏,不日就将下达,这样的结果你应该满意了,然后赶紧给我滚出我的家。若是再来唧唧歪歪,我真的和你急眼了。”
张继先毫不犹豫的站起来,紧紧的闭上了自己的嘴,然后以被狗撵着的速度,消失在了这个院子里。
“钱这个东西对我来,已经没有什么重要了,我那一堆的俸禄,足可以让我们一家过上富贵的生活,我们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毛文龙这话的时候,门外一个太监尖利的声音喊道“奉圣上旨意,赏赐毛帅白银一千两,奉皇后懿旨,赏赐姐姐一千两,奉太子旨意,赏赐自己的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一千两,奉八贤王懿旨,赏赐那个谁一千两,奉那个谁之意,赏赐毛帅府中那个谁,一千两。不必跪拜谢恩,必须收下。”然后脚步就轰隆隆的走了。
张叔夫妇就痛苦的忙活了一下午搬运。
“皇上一家对我们两口子实在是太好了,这就已经送来了两次赏赐,我们应该真心真意的对待他们啊。”张氏抹着眼泪,叮嘱着毛文龙。
毛文龙淡然一笑,“他倒是大方,但其实他更明白,以我的脾气性格,再多的银子到了我手,最终还是要流到东江镇将士们手中去。其实是我在替他这个皇帝养着东江镇。如果他要是真心对我好,就赏赐我点金银珠宝,然后我悄悄的埋起来,等个百年之后,咱们的子孙挖出来,那可都是价值连城,咱们世界首富绰绰有余。”
这话的时候,眼睛就盯上了刚刚买来的那一套茶具,那一套茶具很普通,就在街口的杂货铺里买的,一共才一两银子,毛文龙当时还没讲价,老板是个实诚人,不好意思的赠送了一个磁盘。
张氏立刻用手按住“你可不能再把它埋起来了,要不然街口的那些杂货铺该怀疑咱们家出了什么事,就打你一回了,各种瓷器就不断的往家买,让大家怀疑咱们整打架呢。”
张叔也过来规劝“一个堂堂的国公,怎么就跟一条狗似的,没人就去埋东西来了,这要是让外面人知道,会笑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