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我也要为我战死在丰润的4000兄弟报仇,灭了东林。”
一提到丰润之战,张维贤就感觉到万分的羞愧,更多的却是委屈,不由得长叹一声:“10万京营禁军坐看前方战事紧急,却只能当个看客,这的确不是我的本心,毕竟在那包围圈里,有我的唯一儿子在,一旦他战死在那里,我张家便绝了后,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全力以赴。但是,那一批该死的东林,却整日里缠着老皇帝内阁,说什么京城安危才是国家根本,只要我出兵,便是顾及着自己,我将成为天下罪人,说什么也不让上面下令出战。”然后眼圈发红,看着坐在墙角里的儿子,愧疚的叹息:“这样大的罪名我背负不起啊。”
小胖子就轻声的安慰着老爹:“爹爹的心我懂,我没有抱怨你。”
毛文龙就打断了父子亲情:“东林总是用大义裹挟一切,所以,我们必须利用这一次朝会,将他们所谓的大义打破,那样我们才能够自由活动,所以,我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东林党人的机会,为了这个大明也好,为了我们的集团利益也罢,我必须这么做,明天,我希望大家一起,联合阉党,全力对付东林,即便不能将他驱逐出朝堂,也一定将他们打断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