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撒旦还是有两下子的。
他几句话一说,虽然改变不了大败亏输的事实,众人的士气却鼓了起来。
怪不得他后来得到了一个名称,叫作“控告者”,凭他这个颠倒黑白信口雌黄的本事,不干这事,这项才干就白瞎了。
撒旦继续煽呼“你们知道吗这个宝山山脉虽然地域辽阔,我们下了不少功夫在里面;可是我们还有更大多地域,大于薄山一千倍、一千倍、一万倍面积之大,生物之多,超过你们的想象和那些地域比较,薄山,不过是你满脑袋头发上的一根而已,值得一提吗你们谁会掉一根头发而伤心不已没有人那么傻是”
众人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再忧愁。
不过也有人比较清醒。
刚才是谁那个黑脸比黑狗蛋还黑来着
得,你老大,你可以信口胡柴,我们听着就是,难道真有人跟你较真
赶紧说靠谱的。
果然,再能煽呼的人也不能老煽呼,撒旦终于书归正传。
“虽说我们不管刚才的战役了,可是表现特别糟糕的人,我们还是要处理一下的;来人,把那个猪身人面王给我带上来。”
几个五官不全的小卒把那个一直坐在龙辇上猪人怪带了上来。
不知道是它在之前受了伤,还是那些小卒趁机虐待它,反正是一路走,一路嚎叫。到了撒旦和各位天使面前,噗咚一声,那些小卒推它跪下。
“小王该死大王饶命啊”
猪身人面王吓得脑袋都成了一锅粥,说话都没有任何条理。
既然你该死,还能绕你的命吗乱弹琴
撒旦喝道“住嘴这地方是你乱喊的吗敢再不经允许说一个字,立刻割了它的舌头。”
那个小卒很是配合,啪啪两个嘴巴抽了上去。
这下子安静了,那个可怜的王紧紧闭住了自己的嘴巴。
撒旦这才哼了一声,对智繇吩咐道“智繇,你去审问它,让它认罪认罚,心服口服。”
具体事情,还是智繇拎得清,撒旦相当知人善任。
既然当了审判官,就有人弄来一套桌椅,让智繇坐下,树立起他的威严。
反正老大撒旦、那些堕落天使长他们都没有形体,不需要这些物质的东西。
至于其他师兄弟,他们站着就好。
不干活,只管看热闹,坐什么坐。
智繇一拍桌子,威严地问道“下面跪着的何人”
那个猪身蛇人面怪看了一眼撒旦,不情愿地回答“朕乃”
智繇一拍桌子“回答不合规范,掌嘴十下”
刚才押送的两个小卒应声上去,一左一右,狠狠地抽打起来。
看来他们很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打完以后,智繇又是一拍桌子,再次问道“下面跪着的何人”
那个猪身人面怪连撒旦都不敢看了,老实回答“小王是”
智繇又是一拍桌子“回答不合规范,掌嘴二十下”
刚才押送的两个小卒应声上去,一左一右,狠狠地抽打起来。
噼里啪啦一直打完二十下,那个猪身人面怪的脑袋也成了猪头了。
智繇还是一拍桌子,第三次问道“下面跪着的何人”
那个猪头人战战兢兢地说“罪人猪身人面奴才,嗯,对,奴才。”
智繇问道“老大给了你多少龙骑兵”
猪头人回答“一万”
“你现在剩多少”
“一千不到。”
“你该当何罪”
“我罪该万死”
智繇大喝一声“罪证确凿,罪该万死,拉出去,给我千刀万剐”
三四个小卒一拥而上,衡拉倒拖,将猪身人面王拉了出去。
这个时候,又出来一个红衣大汉,手中拿着四五柄飞刀,薄如蝉翼,在手上乱转。
这位就是首席行刑刽子手,尤其是执行剐刑最为拿手。
如果刑罚是一万刀剐死,他绝对不会让那个人在九千九百就九十九刀的时候死。
又有人拖来一个木架,可以把人四肢伸开还有脑袋都固定在上面,以便行刑。
犯人在那里可以浑身使劲,肌肉跳动,但是整个人却不能动,只好任人宰割。
一看这些东西,那个猪人怪完全没有了王的形象,撕心裂肺般地嚎叫起来。
那动静闹得简直被真的经受剐刑还大。
这个时候,他也不顾什么禁口令了。
一会什么东西都给剐干净了,舌头留着有个蛋用
“老大饶命啊不是本王无能啊,乃是敌人太狡猾啊”
别人听了这个就嗤之以鼻了。
废话不狡猾那能叫敌人吗
不狡猾那就绵羊,随便给你吃。
“智繇好兄弟饶命啊我们不如他们人多,打不过啊”
众人更不赞同了。
你还有龙骑兵呢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