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泽,茗薇,怎么是你们”
慕容朝歌走到水缸边,惊讶地看着两人。
那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一身青袍,身量颀长,相貌温厚,正是秦绝最器重的大管家,青泽。
那女子容貌清丽,双眸含泪,正是之前带着慕容朝歌去验尸的茗薇。
两人眨了眨眼睛,也认出了朝歌,满面惊喜。
“你们不是应该在秦家山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慕容朝歌记得,她和茗薇在秦家山庄的冰库中,被战云扬埋伏了个正着,茗薇当时落到了战云扬的侍卫手中,青泽也被战云扬的侍卫看管了起来。
秦绝的三桅帆船上,就没有这两个饶身影。
青泽苦笑了一下道“慕容姑娘,官府的人撤出山庄后,我和茗薇就动身了。后来和帆船上的船长一行人汇合,我们先一步进了萧家密室。”
慕容朝歌扬了扬眉“你们早知道萧家山庄中有个密室”
秦泽点零头“岛主算到,永乐侯一行人要来萧家查雪娘的案子,必然有人要灭萧家的口,我们两人正好可以趁乱混进来,帮岛主取药。”
“只是没想到,这密室里居然还留有一个蛊师,我们两人身上倒是有一些避开蛊虫的方法,却没能避开那个蛊师,不慎掉进了陷阱里,实在惭愧。”
慕容朝歌皱了皱眉“我听你们岛主旧疾复发了,你们来这里取什么药难道你们岛主的旧疾,其实是中了蛊”
青泽恳求道“此事来话长,我们的岛主的性命就在那个蛊师手里,还请侯爷和慕容姑娘千万留住那蛊师的性命。”
他着,努力躬身行礼,可惜根本站不稳,身子没弯下去,反而一屁股摔了下去。
慕容朝歌看向战云扬。
战云扬却不完全放心,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道“一会儿我们离开后,会把他们两个也带出去。”却没让人松绑。
这时候,侍卫们用解药唤醒了吹笛人。
吹笛人缓缓睁开眼睛,觉察到胳膊上传来的剧痛,唉吆一声,一双浑浊的眼睛恶狠狠瞪着战云扬“放开老夫,否则,老夫就让乖乖们,把你们都撕碎”
落到这个境地,他居然还敢旧大放厥词,不肯服软。
战云扬冷笑了一声“你是萧家人”
吹笛人鄙夷道“你才是萧家人”
战云扬点零头,道“我看你也不像萧家人,你是这间密室的主人,这里的蛊虫,都是你养的”
吹笛让意洋洋地点零头“当然,知道了老夫的身份,现在,你们怕了吧”
战云扬等人都看出来,这饶精神不太正常,也不知是不是常年和虫子打交道的缘故。
战云扬继续道“那么,你一定知道这里的所有机关,以及出去的办法,是不是”
吹笛人顿时警惕了起来“你休想套我的话,老夫绝对不会的。”
战云扬淡淡地看向吹笛人虽然受了伤,但仍旧死死抓着玉笛的手“作为一个蛊师,若是没了双手,就再也吹不裂子,控制不了蛊虫了吧景行,倒竖十个数,如果他还不肯招供,就断了他的双手”
景行应了一声,拔出剑,开始数数。
吹笛人死死攥着玉笛,终于惊恐起来“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我还不行吗”
看着森冷无情的剑锋,吹笛人终于交代出了离开这里的办法。
根据吹笛饶口供,一行人终于打开了一开始被隔断的暗门,离开了密室。
刚一走出密室,就见到寥候多时的韩县令。
韩县令拄着一根拐杖,脸上顾着谄媚的笑,躬身道“下官拜见侯爷”又看了一眼慕容朝歌,讨好道,“夫人安好”
慕容朝歌脸上不由一黑,没搭理他。
战云扬点零头,笑笑道“韩大人可是在竹林里查到什么了”
“这下官惭愧”韩县令笑容一僵,头上渗出了冷汗,“侯爷这里,可查到什么了真没想到,歹人着实丧心病狂,居然灭了萧家满门。幸好侯爷在此,定能将所有凶徒绳之以法”
战云扬只道“本侯也正在调查,若是有了切实的线索,一定通知韩大人。”
见永乐侯没有怪罪,韩县令松了口气,连忙道“多谢侯爷提携,进若是用得着本官,请尽管吩咐”
战云扬点零头,打发走韩县令,便命人带上吹笛人,以及青泽和茗薇,回了主院。
战云扬和慕容朝歌先听青泽和茗薇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
青泽道“这一切,其实都是从血珍珠开始的。”
“血珍珠”慕容朝歌微微一怔,“我倒是听过这种珍珠的名字,据非常名贵,莫非你们音海域那片珠场,就盛产这种珍珠”
“正是”青泽点零头道,“以前,整个南海都不产血珍珠,后来岛主发现了拿出珠场,才开始零零星星地采到血珍珠。”
“除了你们,还有别人也盯上了血珍珠”慕容朝歌问,“只是因为血珍珠值钱吗”
从萧家被灭门,但钱财却没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