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云扬道“第一个问题,你怎么会出现在琴岛”
慕容朝歌没好气道“两前的夜里,海上起了大风大浪,吹翻了船,我落水了,被秦绝救下,自然就住在这里了。”
战云扬眼中闪过一丝暗芒“这么,你在两前就获救了”
慕容朝歌道“准确的,是前早晨。”
“为什么不来见我你知不知道,我找你都快找疯了,就怕你真的沉进海底了”
“尉迟珏不对,他现在改命叫秦绝了,寻人告示应该也发到了这里,他为什么不上报”很明显,秦绝这个“故人”刺激到了战云扬。
“我一昏迷了很久,醒来后就听你永乐侯在到处找自己的宠妇。我又不是你的妇人,当然也不是你要找的人。至于秦绝,是我让他瞒着你的。”
一想起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经变成了永乐侯的宠妇,慕容朝歌就气的浑身发抖。
“原来你是气自己多了个夫君,才不愿意跟我见面的。”战云扬嘴角上扬,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幅度,“我总不能直是在找北夷的长公主啊”
“那样对你的名声不好,万一遇上一门心思攀龙附凤的,为帘上驸马,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哼”
“那你的衣服,怎么会穿在别人身上”战云扬又问。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醒来后,那些衣物就都不见了。”慕容朝歌。
是谁把她的衣服穿到了女尸身上,她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只是不想承认。
“是尉迟珏,哦,不,秦绝”战云扬直接了出来,“萧家和云家向来跟他不和,那两家人制造了一具尸体,悄悄送到琴岛,试图栽赃陷害”
“秦绝是何等谨慎心的人,自然马上就觉察了此事,干脆借花献佛了一番,把尸体又加工了一遍,还给她换上了你的衣服和首饰,让一切看起来更没有破绽。”
“然后,他就能永远留下你,撬我的墙角,给我戴绿帽子了,你我猜的对不对”
“什么叫撬墙角,给你戴绿帽子,人家哪里有你的那么龌龊他顶多就是就是知道我想摆脱你,于是替我想了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慕容朝歌为秦绝辩解道。
“哼,那子十几年前,对你就有心思。我听他在琴岛定居十几年,从不拈花惹草,身边也无妻妾子女,如今他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我可不信这只是因为故交之谊。”
“我只知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慕容朝歌皱眉,心上不快,“这两日,他对我十分守礼,哪有你想的那些破事你也别总关着他了,他没杀人”
他凭什么管她
“尸身是在他的地盘上发现,查出真凶之前,他始终有嫌疑,我不能放他。”战云扬冷冷道,“只要你别再让我生气,我也不至于挟私报复,故意虐待他”
慕容朝歌瞪圆了眼睛。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要是让他不满,他就拿秦绝出气
“永乐侯”她一字字叫着他,精致的凤眸之中怒火跳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理的我要是为了秦绝对你强颜欢笑,你会高兴”
战云扬的脸又黑了,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战云扬站起身道“你别管他的事儿,乖乖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他起身,走出了房间。
门外,是韩县令和北辰棋。
见战云扬活生生走了出来,韩县令大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褶子都平缓了不少,一揖到底“恭喜侯爷身体安康”
战云扬点零头,问“出什么事儿吗”
韩县令道“山庄里的下人看见您方才生龙活虎地抱着夫人,既然您那夫人夫人还活着,就证明秦岛主没杀人,希望您赶紧放了他们岛主。”
战云扬轻嗯一声道“本侯的夫人还活着,只能证明秦绝没伤害过本侯的夫人,不能证明那具来路不明的女尸不是他所为。”
他顿了下,又道“告诉他们,等查清楚那具女尸的来历和凶手后,官府自然不会为难秦绝。”
就是要困,也要困那子一阵
韩县令踌躇了下才道“侯爷,您或许不知,秦岛主乃是本县的大善人,口碑极好。”
“这些年来,他经常赈济贫苦百姓,还开办了义学,不知多少人受过他的恩惠,其中有些人甚至进入了官场商场,成为不可觑的人物,您若是执意要动他,本地百姓和那些受过恩惠的人,恐怕不会答应。”
若非如此,这些年,他怎么会放着秦家这块大肥肉在眼前晃悠,却连一丝油水都不敢捞萧家和云家也不至于屡屡落在下风。
幸好秦绝这人是真厚道,给他的打点从来都不少,就是对屡屡作对的萧家和云家,也不曾赶尽杀绝。
战云扬挑眉,冷笑了一声“韩县令这是在威胁本侯么”
韩县令脸色一白,连忙又是一揖“下官不敢,只是怕事情传出去,给侯爷惹来麻烦。”
战云扬淡淡道“按本侯的做就是了,若有人不服,本侯替你做主。”
韩县令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