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知道你是故意在炫耀,我和蠢狗去逛街了,你去忙吧,收音機骚妖精。”
和阿尔弗雷德分别后,普洱和凯文先来到一家甜品店,一口气點了好多份甜品。
阿尔弗雷德刚刚給它們的零花钱相當于一個约克城白领两個月的收入,足够它們在这里痛快消費。
很快,甜品被一個一個地端上来。
在店員們惊奇的目光下,看着那位小姐专心致志地拿甜品喂着自己的猫,那位先生则细心體贴地喂着自己的狗。
吃完了甜品,普洱和凯文又去了冰激凌店,然后又去买了很多其他小吃,最后坐在路边长椅上,一边看着人来人往,一边吃着东西。
普洱打了個饱嗝儿,道:“这才是生活啊喵。”
“汪!”
论吃的方面,外面的大概不會比家里的好吃,就算是希莉女仆,在普洱的调教下點心水平也提升得很高,但那种在人群中吃东西享受生活把自己“當作一個人”的體验,對于现在的普洱和凯文来说,是一种特殊意义上的享受。
“蠢狗,你看那里!”
凯文顺着普洱指的方向,看見了街面上的一家卷帘门半开的點心铺。
凯文不是很感兴趣地又低下头,继續吃着熱狗。
“没出息的蠢狗。”普洱摇了摇头,“正常男人不應該被关久了出来后,第一個就想去那個地方么?”
这時,一個身穿白裙的女人在长椅另一端坐了下来。
剎那間,普洱和凯文都愣了一下。
因為这個女人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出来時,就站在长椅前,再一眨眼,她就坐下来了。
普洱和凯文心里的警報當即响起,它們只是出来透透风的,事实上,它們之所以长時間留在家里,并不是卡伦囚禁了它們,而是它們自己心里很清楚,现在它們的实力,还不足以去應付外面世界可能遭遇的风险,还是在家里最安全。
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怀疑,普洱和凯文在此時瞬間变成了“称职”的宠物。
普洱小姐將普洱抱在怀里,开始摸猫。
凯文先生抓着凯文双腿,让它趴在自己膝盖上陪它玩耍。
长椅上不停传来猫狗的叫声:
“喵~”
“汪~”
“喵~”
“汪~”
“她是沖我們来的?”
“好像不是。”
“對哦,她似乎没有察觉到我們的不同。”
“嗯,我們继續扮演。”
女人拿出一根白色的羽毛,在自己掌心轻轻拨弄着。
“喵~”
“汪~”
“那是妖兽的羽毛?”
“是的。”
女人坐了一會儿后,站起身,朝着俱乐部的方向走去。
待她走远后,普洱和凯文一脸严肃,猫眼和狗眼都盯着女人的背影。谷圁
“蠢狗,我怎么有种预感,她是沖着那個俱乐部去的?”
“汪?”
“是啊,收音機妖精會不會有危险?那個女人身上的气息,好强大。”
“汪。”
“走,我們去通知收音機妖精,从那边巷子里绕过去,應該可以从侧门进俱乐部!”
随即,普洱小姐和凯文先生都开始奔跑起来,普洱坐在普洱小姐的肩膀上,凯文先生则背着大金毛。
它們没办法把傀儡留在长椅上,因為一旦离开五米范围它們就無法控制傀儡,到時候等他們离开再回来時,自己的傀儡已经被好心的路人送到医院停尸間了。
来到俱乐部侧门入口處,那里站着一個壮硕男子,双臂有纹身。
普洱小姐馬上道:“我們是阿尔弗雷德骚的朋友,我們要进去見他。”
壮硕男子双臂交叉置于胸前,虔诚道:“贊美先师。”
随即,男子打开门,做了個請的动作:“先师现在應該在办公室里,距离讲會开始还有半個小時。”
普洱小姐和凯文先生带着各自宠物进去。
“砰!”
普洱小姐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凯文先生一個撞擊收不住,连人带狗都摔倒在了地上。
办公室里,阿尔弗雷德正拿着一支钢笔做着演讲稿的修改,旁边还有一個面色白皙的小女孩站在旁边看着他。
普洱小姐开口喊道:“收音機妖精,有個很强大的女人来了!”
“很强大的女人?”阿尔弗雷德看向旁边的小女孩。
小女孩开口道:“應該是姐姐来看我了。”
普洱看着这個小女孩,微微皱眉,它感知到这個小女孩有问题,然后直接从自己傀儡身上跳下来,扑向那個女孩。
女孩看着沖过来的普洱,下意识地抬起手。
下一刻,在普洱面前出现了一道白色的光圈,光圈正在收缩,即將捆缚住普洱。
普洱身形一侧,改变了自己的身形,落在了阿尔弗雷德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