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剑挥出,剑光摇曳之中恍若流淌出一汪清澈皎洁的碧水。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女鬼闪电般接了两剑,可是剑势如流水越来越快、滔滔不绝,它只能后退暂避锋芒。
偏离快剑之后它再施杀招,一个冷漠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是我的了”
两把鬼头刀不分先后劈来,女鬼凄厉一笑身躯转动双臂如风车挥舞,拍在鬼头刀上将两把刀一下子拍飞了。
然后露出锋锐无匹、纤薄如纸的刀刃。
一把刀身上趴着一个鬼,出现后便向前窜出,抓到女鬼伸出利爪死命撕扯。
见此郑板英绝望的叫道“好,那就一起死”
他伸手抓向墙上魔画,八喵一尾巴抽在他手臂上,将他手臂给抽成了双节棍
郑板英双眼猛的睁大,张开嘴咬破舌尖冲魔画吐出一口血水。
这才是他真正目的
然后他看到黑球似的猫尾巴变成了一张圆形小毛毯,跟盾牌似的挡住了他的舌尖血。
郑板英跪地惨叫,这次他是真绝望了。
王七麟怕再有人去看这幅魔画,便跳起来摘下画卷带到旁边将它给铺在了桌子上。
辰微月、白猿公、舒宇三者围攻女鬼,女鬼被打得身形摇晃、惨叫连连。
郑板英大叫道“阿姐快回去”
女鬼抓住三人合击的漏洞转向魔画,一把剑出现在它的面前并越来越大
“轰隆”
闷雷响过,女鬼身影被打得淡薄起来,接着四把利剑从前后左右穿刺而过。
女鬼顿时化作一道青色烟柱。
造化炉飞出,将它给吸走了。
看到这一幕郑板英跪地痛哭,以头抢地,再无指望。
王七麟冷漠的看着他。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画卷震动,一个小黑影出现,见此白猿公挥剑扫荡叫道“白光纳日月,紫气排斗牛”
身影迅速变大,谢蛤蟆甩动道袍长袖拍在剑上,将白猿公的剑招给拍到了一边。
王七麟细心的注意到,白猿公的胡子剧烈抖动了一下,只见他顺势往旁边挥剑,喊道“道爷,白爷我给你来一段剑舞,你怎么不看还把我推开呀”
谢蛤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落地后冲向徐大又是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他正要念一句道家法诀,徐大闷哼道“能不能温柔点”
王七麟松了口气,问道“徐爷还好吧”
徐大说道“好的不得了先前大爷不知道怎么进了那幅画里,一群长尾巴傻猴子来咬大爷,哼哼,大爷身上有金缕玉衣岂会怕它们的爪牙”
“那你怎么对付它们的”王七麟关心的问道。
徐大说道“大爷才不跟一群扁毛畜生交手,那多丢份大爷转身就跑”
谢蛤蟆钦佩的说道“徐爷跑的可快了,而且脑子真好使,他一边跑一边大叫郑将军你孙子搞大了我妹妹的肚子你儿子让我来问问你这婚事怎么办”
支援组一方听到这话顿时竖起了四根大拇指,其中白猿公竖起了两根。
徐大悻悻道“大爷有什么办法这鬼画很古怪,大爷的法宝一样没带进去”
谢蛤蟆说道“所以面对魔画不能过于依仗身外物。”
王七麟沉思了一下忽然问道“等等,徐爷你什么都带不进去,那衣服裤子呢你难道是光着身子进去的”
“你是光着进去的,那道爷呢你们俩如果都是光着进去的”
谢蛤蟆叫道“无量天尊,七爷休要乱说,道爷我乃是以真身入魔画,衣服法宝都能带进去”
徐大面如土色。
答案不言自喻。
白猿公幸灾乐祸的笑“难怪徐爷要跑,那种情况下谁不跑万一遭遇猴子偷桃怎么办他就俩毛桃,他遇到的猴子可是一群。”
“那不是猴子,是狖。”谢蛤蟆说道。
他示意王七麟收起这幅画卷,说道“野狖穴孤坟,农人耕废苑”
白猿公身躯一震,惊骇道“七大魔图,野狖孤坟图”
谢蛤蟆点头。
白猿公立马对徐大说道“徐爷,刚才有所调侃,还望海涵。没想到你能从七大魔图中活着出来,佩服佩服”
徐大说道“要不是大爷法宝没带进去,大爷不光自己活着出来,还能给你们弄出来几个野狖吃猴脑,你信不信”
王七麟没敢再看魔画,他卷起来说道“行了行了,别吹牛逼了,把郑板英带走,给他疗疗伤,终究是将门后人,咱们怎么着也得给他父亲和兄长们一个面子。”
郑家一门四烈,他其实打心眼里钦佩,可惜郑板英竟然谋财害命的事都给干了,他必须得执法。
王七麟收起魔画和火焰身樽者返回驿所,并问谢蛤蟆“这火焰身樽者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白天那么含含糊糊”
提到这个法宝,谢蛤蟆的面色顿时凝重“火焰身樽者,你看到了,它是一口金樽,实际上它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