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他灌了一杯水,随即坐了下来。
“小黄毛”
大姐头的声音又疲惫又遥远,恐怕到现在也记不清楚他的名字,但小黄毛早已经不在乎了。
这短短的一天,颠覆了过去他十几年的人生头发是什么颜色,游戏菜到什么地步,胡思思的竞争有多努力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此刻化作了苍白的云烟。
包括他总是强调的自己的名字他是周鼎。
但在这场灾难里,最终也没获得名字的,又岂止一个两个。
他努力打起精神听楚河说话。
“我有一项研究,可以给残疾人装载机械义肢,成功装载后接驳神经元,行动方面会跟普通人一模一样,没有一点障碍。”
楚河侧头看着他
“你要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