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正常,还瞪大眼睛盯着叶天龙,随时要把他撕碎。
他不认为叶天龙敢动他。
“年轻人,你要干什么?”
这时,一个丰韵妇人俏脸一寒,一拍桌子喝道:“大庭广众,持枪伤人,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
“听到墨警司的话没有?”
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也板起脸:“年轻人,你这是重罪,还不悬崖勒马?是不是要牢底坐穿?”
“墨警司?官方的人啊,那我问一问……”
叶天龙闻言笑了笑:“借故叙旧,暗中下药,绑架要挟,这是什么罪?”
“孕妇诱饵,实施绑架,意图强暴,还要沉尸海底,又是什么罪?”
“对了,前者是薛夫人干的事,后者是薛富贵干的事,墨警司,要怎么处置他们?”
薛夫人和薛富贵脸色齐齐一变,眼里都有一抹惊讶,没想到叶天龙知道这么多。
随后,薛夫人向儿子打出眼色,示意他不要冲动,接着她又望向墨警司。
墨警司神情淡漠正襟危坐,一脸厌恶看着叶天龙:“不管是谁,都不可以藐视法律肆意伤害别人!”
“你有证据,随时可以向警方提出控告。”
“但是我现在没见到薛夫人害人,也没见到薛富贵绑架,我只见到你为非作歹,胡作非为。”
她又砰地一声拍桌子,娇喝一声:“马上放下手里的枪。”
叶天龙笑了笑:“枪,当然会放下,不过,也要我跟薛少讨个公道再说。”
薛夫人冷冷出声:“小子,你想怎么样?”
“简单,你的事,雷九指自会处理,我不动你。”
叶天龙缓缓向薛富贵靠近:“你儿子,看墨警司份上,两条腿。”
“干你妈!”
一直流露桀骜不驯的薛富贵,按捺不住从舞台冲了下来,手指点着叶天龙怒吼一声:
“你们敢动我?你们知道我爸是谁吗?澳城一半官员见了都得装孙子。”
“你们三个傻叉,拿几把破枪就牛哄哄了?你们今天能走出芭莎酒楼就有鬼了。”
薛富贵叼炸天的指指点点:
“我他妈的发誓,我一定弄死你们……”
“砰!”
话音还没落下,叶天龙脸上流露一抹冷笑,很是戏谑,很是诡异,随后一个挪移。
他顷刻到了薛富贵身边,一个利索地膝撞,撞得薛富贵死死捂住腹部,弯腰干呕,肚子翻江倒海。
所有的愤怒和自大,此时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叶天龙拽住薛富贵的脖子,砰的一声,一把扣向杯盘狼藉的餐桌上,随即对着一个倒下的酒瓶一磕。
“砰!”
三毫米厚度的酒瓶,以薛富贵额头的落点为中心,爆裂出无数碎片。
“啊——”
薛富贵惨叫一声。
墨警司冲过去吼叫一声:“年轻人,不要太猖狂!”
叶天龙一巴掌甩出,墨警司俏脸一痛跌飞出去:
“对不起,我今天就是来猖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