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
小公子才多大年纪
闭关也才多久
付城主像是置身在梦中一般,有些不敢置信。
“好了”
付钰好不容易等到少年出关,哪有时间来应付付城主,不耐地说“闻厌才出关,人有些累,有什么事你回头再说。”
说罢,他起身抱着厌,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厅堂。
厌着实打累了,也就由着他抱着自己回到寝殿,只是对方刚踏入寝殿,反手一带上门,便迫不及待地将他按在门板上,低头就要亲。
他飞快抬指抵在对方的额头,斜了对方一眼“人找到了”
付钰高涨的情绪一滞,好一会儿才幽怨地说“你一闭关就是半年,出关第一件事先送我一脚,再跟我打架,现在惦记的还是那位魏岚疏,你就不想我”
“不想。”厌坦诚地说“也没时间想。”
“”付钰被噎了一下,忽地把脑袋埋进他的脖颈,闷声说“可我很想你。”
他说着,牵起的厌的手,按在胸膛上。
跳动的心脏隔着布料噗通噗通地,就好似在剧烈撞击着心房一般,强健有力地传递到厌的掌心,他微微一怔,耳边响起压得很低,却沙哑得不像话嗓音。
“感受到了吗”
他说“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它从未像此刻这般激烈过。”
厌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难道不是刚才打架打出来的吗”
他的心跳也很快,浑身的热血更是沸腾不已,这是打架后身上腺素飙升的结果。
“”付钰酝酿好的情绪一滞,气急败坏地抬头张嘴咬上他的唇。
他就多余说这些,应该直接动嘴。
付钰轻咬了一口,就等了片刻,见他没有推拒自己,便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并带着半年来的思念,全部倾注在这个吻当中。
寝殿内烛火通明,映照出厌停在半空的手。
感受到唇齿交战间的小心翼翼,他抬起的手顿了一顿,忽地搂着对方的腰,一个转身交换了位置,把被动化为了主动都是男人,有感觉也就别矫情。
二人从门口一路亲到寝殿内。
衣服也从门口一路丢到床榻边。
半年未见的俩人这边激烈交战,那边的付君泽吹了一下午寒风,病倒了。
院子里下人进进出出,付容氏守在床边看着儿子高烧不退,沉默间竟然也没去找祝闻琅的麻烦,就连付容氏身边的侍从都无视了他,就好似忘记了他这个人一般。
这原是祝闻琅求之不得的事。
可真当自己被冷落,他又主动凑上去,揪着手指,干巴巴地问“城主坤君,付、付少城主的情况怎么样了”
付容氏抬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我儿百般护着你,就差掏心掏肺了,可你明知他身体不好,还让他在院子里吹了一下午的冷风,现在跑来问他情况怎么样,怎么是怕没人护着你的小命和肚子里的野种”
野种这两个字刺激到了祝闻琅。
怒色染上他的眼瞳,手指紧紧地揪在一起“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
付容氏压低嗓音,不屑地说“你同百里晟成亲不过几日,却查出半月身孕,不就是无媒苟且怀的野种若非为了我儿,你当我能容你到现在”
提起这事,付容氏就一肚子火。
他要是知晓祝家这个地坤子是这般作风,便是纯灵之体,也不会定下这门婚事。闹得老祖宗亲自为那祝氏子出头,儿子也对这个放浪的地坤子情根深种,想后悔也晚了。
想到这儿,他红着眼盯向祝闻琅。
愤怒的祝闻琅被他眼中的狠毒吓得捂着肚子连连后退,转身想拔腿逃跑时,一道森冷的嗓音传到他耳朵里“我告诉你祝闻琅,若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为我儿陪葬”
祝闻琅不由打了个寒颤,仓皇逃出屋子,躲进了隔壁的偏房。
像是怕对方追来一般,他又在关上门后用后背抵在了门板上,喘息之余好似这般才能让他有些许的安全感,可外头不时有脚步声传来,让他高悬的心始终不敢放下。
他就这么靠在门板上,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头慢慢没了动静,这才撑起发软的腿转身打开一条门缝。
透着门缝,守在院子里的人不见了,他重重地舒了口气,摸着满头冷汗打开门回到主屋。
主屋的烛火只留了一盏,他以为付君泽还在昏迷。
可一进入主屋,浓郁的药味扑来刺激得他刚反胃到想吐,就听到付君泽虚弱地说“抱歉,连累你了,我已经让长生替你收拾了被褥,就委屈你先去偏房休息几晚,等我身体好了你再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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