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旗袍,很不方便,小姑娘力气也小,牛伯一个用力,将小蝶掀下来,骑在小蝶身上,一把掐住她细细的脖颈,嘴里狞笑着:“你想被掐死?放心,我不会叫你死的这么舒服,折磨你的法子多着呢,权当给我儿子给我孙子报仇了。文迪这孩子,真是叫人不省心啊,歹竹出好笋,我们白家怎么出这么一个大善人呢,真是……”
他掐的小蝶透不过气,脑子里昏沉沉的,忽然又松开手,小蝶不住地咳嗽起来,牛伯却慢条斯理的一个扣绊一个扣绊的解开了小蝶旗袍上面的大襟。
小蝶要吓死了,她不想被这个不知活了多久的老太监玷污身体,可是她现在被按住手脚,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不住地流泪,嘴里叫着:“你不得好死,你……”
“叫吧,叫吧,叫的越凄惨我越喜欢。”
就在这时,嘭的一声,祠堂大门被人一脚踢开。
“哈,老东西,还有精力玩女人?”
齐老大手里拎着枪,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口。
小蝶哭喊道:“齐大爷,救我。”
“哈,我的小美人,真是梨花带雨啊,不对不对这叫什么?一树梨花压海棠?”
齐老大发出轻佻的笑声,对小蝶的状况漠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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