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可是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情景未免有点古怪。
召南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个人最重情义,一听白先生这么说就激动了,请勿见怪。”
“我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长大,面对那些痛苦的哭嚎无能为力,我现在能做的只是一种救赎而已,谈不上什么伟大,邵记者,您谬赞了。”
“两个大男人你夸我我夸你,肉麻不肉麻啊。”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白文迪顺着声音看过去,见一个皮肤白皙,嘴唇红艳艳的女子正沿着楼梯款款而下。
“叶小姐?你怎么在这?”
白文迪瞪大眼睛看着叶限。
“你可知道请君入瓮?”
叶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白律师,你现在还坚称你们的组织是扶危济困,为广大劳苦大众发声的立场吗?”
白文迪瞠目结舌:“我……我们……”
“还认定你们联盟代表了沪城的公平和正义?”
召南见白文迪脸色灰败,在一边咳嗽一声,叶限笑道:“怎么了,理不直气不壮了。”
白文迪站起身,大步走向叶限,召南喊道:“白先生,白先生,不能乱来不能……”
他担心白文迪恼羞成怒袭击叶限,反倒会被叶限伤害。
召南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看到白文迪站在叶限对面,深深地弯下腰去。
“叶小姐,之前是我不了解事实妄下论断,是我的错,我向您道歉。我知道您神通广大,一定能找到梅花找到那些被卖掉的孩子,我求您,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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