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伸手抓住牛先生的耳朵叫骂道:“你给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另一个女人唉呀呀地叫着冲上来:“你这女人,自己在外偷人养汉还敢打我老公,去死去死。”说着就去掐牛太太的腋窝,那里肉最怕疼,牛太太嗷地一声松开手,指着那女人,手指都在哆嗦:“从我家里滚出去。”
牛先生一直认为自己这位太太是大家闺秀,体体面面,没想到竟然也会如市井泼妇,竟然抓着自己耳朵,疼的他龇牙咧嘴,一只手捂着耳朵怒道:“你自己是什么好东西?过去只会骗我哄我,说什么还年轻早晚能给我生儿子,哄的我不要管自己的亲生儿子,结果呢?你倒是生啊生啊!哼,原来不是不会生,而是早给别人生了野种亏了身子吧?我牛家的脸都被你丢净了。”
“你牛家的脸?洗干净脚杆子进城才几天啊,一堆烂污糟,有什么脸?”
牛太太这种高傲劲,往常在牛先生眼睛里那是官家小姐大家气派,现在让他从内心狠,恨不能冲上去左右开弓打几个耳光才消心头之恨。
旁边的女人还在一边帮腔:“老公,这女人这么骂你,我小金宝都看不过去呀,老公,我们把她休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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