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下身的阵阵抽搐让他有释放的欲-望,他解开棉布汗巾子,想拉下裤子对着那女人的脸来一泡,裤子拉下来,他迟疑了。
他是个童男子,一个是家里没什么钱,靠一把子力气卖钱,一方面是他也很洁身自好,现在的暗门子,几个大子就能上坑,城里拉车的很多人剔着牙讲述着那些事,嘲笑他好大年纪还是个童男子。彼时他也涨红脸分辨几句,而现在,当可以赤-裸-裸地面对一个年轻漂亮小姐的时候,他犹豫了,最后还是转过身,冲着门口的角落美美地撒上一泡尿,然后心满意足系上汗巾子,俯身拉过那女人的尸体,往屋外一点点拖出去。
他不知道,很快,那片尿迹上就爬满了蚂蚁,黑黑密密压压的,像是要向人证实什么。
如果屋子有眼睛,就能看到不远处,一个强壮的男子拖着尸体,一步步缓缓地向梅林外面走去。
将尸体留在这里不是更好吗?
不,不好,这个女人是我在路上遇到的,死了就要扔到路上去。
自爱者才能爱人,富裕者才能馈赠。给人以生命欢乐的人,必是自己充满着生命欢乐的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既不会是一个可爱的人,也不可能真正爱别人。
世间一切莫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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