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二喊道:“怕什么,再邪性的地方老子都去过。”
这时忽然从老槐树上飘下大把的黄色纸钱,那纸钱晃晃悠悠像是漫天落叶。
召南捡起一张纸钱,浑身哆嗦着拿给叶二哥看,只见那黄色的纸钱上还写着酣畅淋漓的红色大字:“报仇。”
“二哥,你看看,这是什么,什么报仇?”
叶二哥强自镇定:“慌什么,去看看,那俩人怎么还不出来。”
召南往一间屋子走去,走到门口大叫:“二哥,他们俩不见了!”
叶二哥怒道:“胡说八道,大活人怎么能不见。”
“真的呀,我明明见他们进了这屋子的,可是,现在却不见了啊。”召南满脸都是惊恐。
叶二哥冲过来一把推开他,果然那房间里空荡荡的,不大的屋子,一眼看到对面,哪里有人影。
召南哆哆嗦嗦地说:“别说人影,鬼影子都……”
他猛地打住,张惶失措,忍不住向四周看,还弯腰查看这屋子里的破床下是否有人。
叶二哥冷笑:“这女人果然古怪,都开始装神弄鬼了,我不怕!”
他声音洪亮,像是给自己也给召南壮胆。召南挺挺胸脯道:“是,我不怕。二哥,这里有人装神弄鬼,咱们还是撤吧,犯不上和那女人一般见识。”
叶二哥冷笑:“撤,那俩失踪的兄弟呢?等着被那女人拿在手里威胁我?那我宝庆帮的脸还要不要?”
召南吓得不敢吭声,猫在叶二哥身后,叶二哥扭头看他一眼,面露不满。
这屋子不大,靠里面墙是一张很破的拔步床,上面还挂着丝丝缕缕的破旧帐子,上面积满灰尘,显然这里已经被废弃很久了。
叶二哥大步走过去,用力扯了一下帐子,一股呛人的灰尘味散开去,他弯腰打了几个喷嚏,站在门口的召南也忍不住阿嚏几声,喊道:“二哥这屋子什么都没有,咱们去别的房间看看呢。”
话音刚落,忽然从房梁上撒下来大把的纸钱,那纸钱晃晃悠悠地落下来,在空中盘旋中能看到上面鲜红的报仇二字。
召南指着纸钱大惊失色:“二哥,这是……怎么这纸钱又来了?”
叶二哥大怒,仰面朝着房梁喊道:“谁,谁在那,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
啪,一个黄色的东西忽然从房梁上掉下啦,一下子就掉进他嘴里,叶二哥差点被噎住,他急忙弯腰,将那东西吐出来一看原来是一颗花生。
叶二哥气的大叫:“老鼠,一定是老鼠,这屋子有老鼠。”
召南道:“是咯是咯,莫非这老鼠成精了?老鼠都会撒纸钱了。”
叶二哥回头看他一眼,脸色铁青:“闭嘴!”
召南不敢再出声,顺着门,遛边就想跑。
叶二哥喊道:“喂,你去哪里?”
只见窗口召南的一闪,忽然身子就矮了下去接着一声惨叫。
叶二哥急忙窜出来,看到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召南也不见了。
“有良?潘师爷?”叶二哥试探着问,他嘴里说着不怕,可探脚走向召南失踪的地方时还是迟疑一下,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没了,三个人都不见了!
叶二哥打量着小院,目光定格在那棵老槐树上,忽然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怖,原来不知何时,从这老槐树的树荫中落下一条白色的幡,就是葬礼上挂得那种白幡,垂在树干旁风吹过来晃晃悠悠,看得人心里也跟着漂浮不定。
叶二哥感到一种恐惧,三个人都在自己眼前消失了。这院子太古怪,不行还是撤吧,至于消失的那三个,只能怪他们命不好。
他叹口气,那俩喽啰自己都没什么印象,潘有良倒是可怜了,气质不错,还有些学问,相貌也端正,特别是身板,真真穿衣有型脱衣有肉,这样的极品年轻人不好找了,都没亲热过就不明不白的不见了,这才叫人心疼呢。
这样想着,他往门口退去,伸手去拉那院门,哪想到那院门关得死死的,任凭他用力去拉纹丝不动,像是在外面被人锁上了一般。
“给我滚出来,哪个在这里装腔作势!我不怕你!”
他这话更像是虚张声势。
“你对得起我吗?”
一个苍老得声音响起。
叶二举目四顾,却不知这声音具体是来自哪里。
“你是谁?”
叶二哥的声音明显地抖了一下。
“呵呵,你说呢,你都害过几个人?”
“老子这一辈子做的坏事太多,你是哪个报上名来。”
“可怜我一生英雄,却被小人陷害。”
那声音的语气像是有着无限伤心往事。
叶二心中一动:“你是叶三爷!”
那声音嘿嘿一笑,声音嘶哑低沉如同鬼魅,不承认也不否认,故弄玄虚。
“不对,叶老三不是在缅甸吗?啊,那个女人骗我!难道他早死了?”
叶二哥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