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盒子递到我面前,淡声,“看看。”
黄x益活络油。
我看清盒子上这几个大字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忙不迭起身,“你把药给我就行,我等等洗了澡自己擦。”
不是他,我都要忘了自己刚摔到了。
“行。”
他眉眼染着笑,嘴角痞气地勾着,“我已经让服务生去把江莱弄上来了,你要是自己擦不到,就让她帮忙。”
从一开始,他就考虑到了我摔到的位置比较私密。
是我脑补太多。
越想,越恼羞成怒,一股脑把他推出房间,啪地一声要关上门。
他单手撑住,又突然如昨晚一样捏住我的脸,嗓音勾人,“阮南枝,新年快乐。”
伴着他的话音,外面响起此起彼伏的响起烟花声。
绚丽璀璨的烟花透过整片落地窗照进来,衬得他愈发恣意。
“还有,不许再当逃兵。”他又说。
傅祁川说了很多承诺,都是虚的,但对周放撂下的那句狠话,动作很快。
年还没过完,傅氏集团就动作嚣张地抢了好几个周家的项目。
而周家也不甘示弱,率先发布了一款电子产品,其中的技术,是傅氏今年一季度要上市的王炸。
之前做了不少宣传,这下,替他人做嫁衣不说,还血本无归,损失惨重。
江莱正巧约了几个景城的客户,年后要谈合作。
我们就暂时没回江城,当度假了。
这天,江莱看着网上的新闻,有些纳闷,“你说,周放真的会为了你,和傅祁川继续这样明争暗抢下去”
“不知道。”
我耸了耸肩。
那晚过后,我和周放联系得很少。
连电话都没打过,最多只是他偶尔发条微信,问问我在干嘛。
我甚至拿不准,他真的是为了我吗。
曾经的那些经历,好像让我在感情上丧失了所有自信。
我已经不相信,一个男人会为了我如何如何。
单纯是商场上的利益争夺,这些事也是常见的。
江莱刷着手机,突然噌地坐直身体,“你知道了吗”
我疑惑,“什么”
“沈家的dna鉴定结果出来了。”
她将手机递到我面前,有些替我担心,“确实是沈家的大小姐。”
“挺好的。”
至少,沈老夫人终于能安下心来了。
她盼着早日找回沈清梨的心,我一个外人都能感受到。
“那你和周放呢你真信他会退婚”
“我信不信不重要。”
我轻笑,起身放下画板,走到窗户前活动了一下肩颈,“他怎么做才重要。我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了,还能成天被他吊着不成。”
江莱追问,“你不是有一点喜欢他”
我纠正,“暂且称为好感。”
晚些时候,我忽然接到沈老夫人的电话。
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老夫人的喜悦,“南枝啊,你简直是我们沈家的福星找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清梨,你一出现,我们就找到她了。”
我莞尔,“还没来得及恭喜您呢,终于找到了沈小姐。”
“哎呀,托了你的福”
老夫人絮叨起来,“只是,那丫头大概在外面经历了太多,总是怯生生的,我我想关心她,又怕吓着她。”
我安慰,“可能是有些内向以后日子还长,多相处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老夫人有些惋惜,“你说那丫头小时候多小霸王的性子,再怎么变化,也不能这么胆怯吧”
闻言,我正欲说话时,老夫人叹了一口气,“罢了,不说这个,到底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你还在景城吧”
我如实回答,“嗯,在呢。”
“那太好了我安排司机去接你。”
老夫人语带笑意,“晚上准备给清梨办个欢迎宴,你说什么也要来玩一趟。我和你周家奶奶啊,过年这些天穿你亲手给我们设计的衣服,不少人问是哪儿定的呢,趁这个机会我给你介绍介绍,保管你一年都不愁生意”
“好,那先谢谢您啦”
我迟疑了一下,为了生意答应下来。
既然做私人定制这条路子,就免不了和名门贵妇的打交道,就算不是现在,将来也迟早会的。
要想避开,只能关门大吉。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拒绝。
老夫人笑了笑,“听阿放说,你还有个朋友也来景城了,你问问她愿不愿意,愿意的话,你们一道来玩儿。”
挂了电话,我还没问江莱愿不愿意,她就打断了,一脸的英勇就义。
“带上我,没必要时我能谈生意,必要时能替你骂人。”
“我谢谢你。”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