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辈武夫,不弱于人”镇守使看着陈朝,眼中有些期待,看得陈朝有些不自在。
陈朝说道“要真有这一天,我就告诉他们,下官曾在大人麾下效力”
镇守使哈哈大笑,怎么都没想到,陈朝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笑过之后,镇守使这才回过神来,说道“现在说说你还有什么事情吧。”
陈朝倒也不客气,只是很快便说起镇守使之前找到半截刀身的事情,然后有些为难道“断刀虽然使着也顺手,但终归缺了点什么,若是神都没什么大事的话,下官想要去剑气山一趟,让他们将下官手中的断刀重铸,只是”
拿谢氏的钱,陈朝觉得麻烦,可要是让镇守使拿钱,陈朝倒是没有什么担忧,更何况他要的不止是钱。
镇守使摇头道“你觉得有了足够的天金钱,便能请动那帮铸剑地帮你铸刀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一座天底下都公认的铸剑最好的剑气山为你铸刀,先别说他们会不会觉得你是在羞辱他们,换句话说,即便是他们不在意这种事情,消息传到了方外,剑气山会不会觉得丢脸”
陈朝也想过这些事情,但还是不死心问道“之前谢南渡不都带回来几柄飞剑吗”
镇守使讥讽道“那小姑娘身后是谁,你也不想想。”
陈朝立马说道“她身后有院长,下官身后不还站着大人您吗”
要是谢南渡看到此刻的陈朝,只怕是也要感慨,当初那个在天青县看到的少年,这会儿又回来了。
镇守使面无表情,对这个马屁丝毫不受用,他只是冷冰冰道“院长虽然在神都,和咱们关系紧密,但说到底书院还是方外修士里的一支,可咱们,本官和你,都是他们最看不起的,粗鄙武夫。”
听着粗鄙武夫四个字,陈朝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此刻又没办法说些什么。
毕竟这四个字,可是由大梁朝前三甲的武夫说出来的。
镇守使感慨道“况且剑气山是什么地方,天底下受过剑气山恩惠的剑修不知道有多少,就算是本官前往剑气山,他们也敢说不让本官上山,那就不让本官上山了,真要惹怒了剑气山,他们登高一呼,乌泱泱一片剑修便朝着你来了,你身躯坚韧是坚韧,但能顶得住多少剑修出多少剑”
陈朝沉默不语,只觉得一阵头大。
“那朝中有没有人能有这个本事”
陈朝退而求其次,若是剑气山打死都不愿意做这种事情,他还真没办法。
镇守使还是摇头,“你那刀有古怪,我找到那另外半截的时候,就知道你这刀的锋利程度只怕是不弱于剑气山的百年一剑,这种品质的东西,工部那几位只怕是没办法,也只有剑气山了。”
他这么一说,又把事情陷入了死局里。
陈朝唉声叹气。
镇守使笑道“不过当真可以去碰碰运气,或许他们觉得你生得好看,就非得帮这个忙了。”
陈朝默然无语。
这他娘的都是什么屁话
这话要不是镇守使说出来的,陈朝就敢当场给他一下子。
镇守使懒得和陈朝在这事情上废话,只是说道“你来都来了,本官倒是有些东西送给你。”
陈朝一怔,完全没想到,这一趟来取经,结果还有意外之喜
镇守使没有多说,只是随手从书桌上拿出一本册子丢给陈朝,这才说道“本官修行武道已经无数年了,有些感悟平日里闲来也会记载下来,对你有用,至于后面的那些,则是本官修行的武道功法,你可以看看,不必去学,佐证你自己的武道功法也可,真要学也没大碍,想来以你的天资,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陈朝接过那本陈旧册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镇守使这番话说得轻飘飘的,但只怕是天底下所有武夫都会觉得手中的这本册子重若千斤,一位当世前三的武夫修行感悟,那对于世间所有武夫来说,都会是至宝,若是放到外面,只怕是立马就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这是什么东西这是镇守使一生修为的体现,是实打实的好东西
陈朝张了张口,发现还是说不出话来。
镇守使能以这东西相赠,又岂是看好两个字可以解释的这是彻底将陈朝当作了自己武道传承的后人。
陈朝这会儿跪下给他磕头都不为过。
但镇守使只是看了陈朝一眼,随口道“不要那么磨磨唧唧,我这东西没那么好,也没那么差,以前不曾给旁人只是觉得他们配不上,至于你小子,很合适,本官很欣赏你。不要想太多,至于叫师父本官还是觉得大人这两个字更好听。”
陈朝苦笑不已,“大人这东西送出来,下官可不为镇守使一脉卖命都不成了。”
镇守使听着这话,没有什么得逞的笑意,只是严肃纠正道“什么叫给镇守使一脉卖命我们守护的是大梁朝,是大梁百姓,你只要想着这事儿,在何处都行。”
陈朝点头道“下官明白了,马上启程去北方参军。”
绕是镇守使,此刻也是恼怒道“你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