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是相信沈烟的说法的,这一家人看着就不简单,没准会合起伙来算计沈烟。
但在公堂上,只有证据才能决定一切。
镇上不大的地方,所以没过多久,衙役们就将当日送嫁妆的那些人带回来,还有喜婆。
这几个人刚来,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宋云风坐在朝堂之上,而沈烟却在堂下状告,新婚夫妇对峙公堂,这还是第一次见。
“带上来”县官下令道,将刚才沈烟所说的那些抬嫁妆的人带来回来。
沈烟则留在堂上,心中燃起一丝喜悦。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更为艰难的战斗,但她不会退缩。
与此同时,县官已经展开了调查,对嫁妆护送人进行严刑审讯,希望能够找到真相。
而沈烟也准备好了自己的证据,等待着法律的裁决。
没想到,那喜婆见了沈烟之后,居然还一番说教,明显知道她是站在哪一边的。
“唉,我说沈姑娘啊。”
“你才成亲三日,今天就被休了,这在咱们镇上,也是独一份呢,喜婆我接过这么多的亲,休妻最快的,您是第一个。”
喜婆言语之间,尽是讽刺意味。丝毫没有注意带朝堂之上宋云风表情的变化,也没有看到不远处瑟缩在一旁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赵氏。
“照我说啊,沈小姐,你就好好道个歉,咱们宋大人也不会不要你,是不是”
沈烟面对喜婆的讥讽,眉头微微一皱,但她并未被击倒。
“喜婆,您说得倒是轻巧。”沈烟声音平静,但却透着坚定,“成婚三日便被休,我并非无辜,但这并非我一人之过。”
她的话语让在场的人们都不禁侧目,纷纷猜测这位沈家小姐究竟有何隐情。
“但是,我今日所状告之事,并非休妻一事。”沈烟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也就是说,喜婆你先入为主地猜错了,我和宋大人的姻缘未尽。”
她的话语让喜婆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料到沈烟会如此坚决。
“那也就是说,沈小姐今日还是有旁的事该不是因为那也沈小姐太过鲁莽,伤了宋大人的身子,今日被人查出用药来的吧”
喜婆的语气多半是嘲讽,沈烟却不怎么在意,现在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
“那日的药并非我所下,至于是谁,想必今日众人多半有所了解。”说完之后,沈烟给了角落里的赵氏一个眼神,赵氏不敢抬头看,生怕露出破绽。
沈烟的声音虽轻,却坚定而有力,她不愿意在别人的嘲讽和非议中低头,她有着自己的尊严和底线。
“谁不知道你,成亲第一日夜就那么主动,街坊四邻都听见了,真是出了名的没脸皮。”
喜婆皱了皱眉,显然没想到沈烟会如此回应,于是当即回怼,惹得周围看戏的人嘲笑沈烟。
沈烟觉得十分难为情,但是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细节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宋云风站在一旁,面色凝重,他在观察着沈烟的表现,心中也有所感悟。
“大胆喜婆,现在沈烟要状告你们联手吞了她的嫁妆,可有此事还不快如实招来”
面对喜婆的嘲讽和周围人的嘲笑,沈烟感到心中一阵尴尬,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和喜婆争论这些细节的时候。
“喜婆,你这是在故意转移话题。”
沈烟的声音依然冷静,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锐利,“我今日所状告之事,是关乎我嫁妆的失踪。”
喜婆听到这话,顿时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沈小姐,你这是无稽之谈。我们岂会偷你的嫁妆你若是找不到,那是你自己不够谨慎,又何必怪罪于人”
周围的人也跟着喜婆一起辩解,“没错,沈小姐,你说的这话未免太过无稽了。”
沈烟知道,现在的情况对她极为不利。
喜婆等人都团结一致,坚决否认偷窃嫁妆的指控,而赵氏也始终不肯承认。
她感到一阵无奈,她有证据,但却无法将其拿出来。
宋云风站在一旁,脸色阴沉,他清楚地看到了沈烟的窘境,但他也知道现在并非揭露真相的时候。眼下,沈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喜婆等人的团结一致,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沈小姐,你既然无法证据,便不要胡乱指责他人。”
宋云风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冷漠。
沈烟心中一阵无奈,但她也知道现在没有其他选择。
喜婆等人见沈烟无法确凿证据,便趁机恶人先告状,声称沈烟是在诬陷他们,企图毁坏他们的名誉。
他们聚集在一起,纷纷向宋云风陈述沈烟的指控是无稽之谈,要求宋云风做出公正的裁决。
“宋大人,这沈小姐莫名其妙地指控我们偷窃她的嫁妆,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喜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诉说着,“我们多年来在这镇上经营着,从来没有碰过偷窃的事情。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