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妈早死了。”陈独冷冰冰地看向她,“我觉得你也该死了。”
刀刃刺向对面女人的心脏处,一声惨叫,伤口处却没有任何血流下来,陈独转动剪刀,她甚至能感受到里面柔软的棉花触感。
又是熟悉的天花板,重复的话语,一样的作业。
这次陈独慢悠悠地写到深夜。
这是女人第九次开门,看到她还在写作业,尖刻道“现在还没写完你到底有没有认真今天不写完你别想睡觉”
这句话说完,陈独填上最后一道题的答案,看向她“写完了,我要睡觉了。”
女人又尖叫道“你故意的是不是翅膀硬了”陈独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一睁眼,还是熟悉的场景,陈独最烦循环,尤其这种和披着她妈的皮囊歇斯底里的怪物虚与委蛇的循环。
这和她做猪女的那个任务还不太一样,那个她可以推测猪女的执念和愿望,而这个她完全无从下手。
陈独看着面前的面条汤,有点儿想吐。
又是熟悉的话在耳边响起,她回忆着关于这个玩具屋的所有信息。
“玩具也是有心的。”
“客户陈女士委托玩具店修好她的玩具,要求很简单,只需要将她内部的零部件更换,并将污渍去除干净,并为它制作一件崭新的娃衣”
“这个玩具对于陈女士犹如生命一般重要,请您务必完成这一任务。”
“来到这里的娃娃都是被家人抛弃的。”
“新成员必须玩游戏来促进感情。”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也许,客户也叫陈女士并不是巧合,她的任务就是修好被抛弃的自己
如果修不好结果就是成为他们的新成员。
陈独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所以,这个游戏,就是用来让她忘记来到这里的目的,让她忘记真正的现实,被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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