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家有小宝宝的……”
温可这才将实话说了出来。
“那个吉普赛小女孩儿呢?”
童晚书紧声追问。
“跑了!跑得飞快!她被我的车撞飞了两三米远,竟然还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跑得飞快,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温可喃声追问,“那块鸡血石,究竟……究竟有什么危害啊?里面不会是有什么发射性元素吧?”
“那到没有。只是……只是……里面有任千瑶的怨念!”
童晚书将实情脱口而出。
这一瞬间,厉邢跟厉温宁都是一怔。
他们没想到童晚书竟然会这般直言不讳。
童晚书也不想隐瞒温可了。
毕竟对于温可来说,任千瑶绝对是敌非友。
“什么?那块鸡血石里有……有任千瑶的怨念?”
温可惊恐地尖叫出声,“怨念是个什么东西?任千瑶不是……不是已经死了吗?”
“她是死了!但她的怨念太深了。”
童晚书深呼吸再深呼吸,“可可,任千瑶她……她……控制了你……”
“晚书!别说了!你会吓到可可的!”
厉温宁怒声呵斥住了想把实话告诉温可的童晚书。
“不……不,你让晚书说。任千瑶她……她控制了我?”
温可惊慌失措地追问,“她是……她是怎么控制我的?我……我怎么没感觉?”
童晚书还想说什么,却被厉温宁呵斥住了。
“可可,没事儿的,没事儿的,我们会想办法让她从你的意识里剥离开来的。”
厉温宁上前来拥抱住惊魂未定的妻子。
因为他妻子还孕育着他们的孩子,所以受不得刺激。
“厉医生……难道晚书说的是……是真的?任千瑶真的……真的控制了我的意识?天呢……”
温可恐慌的后退着,“难怪那天……那天我去房间拿鸡血石给小小佛戴的时候,就感觉到那块鸡血石好像……好像有点儿漏气……有种诡异的光缕从里面飘了出来……然后我的眉心就狠狠地痛了一下……后来……后来那块鸡血石就……就暗了!”
“可可……别怕!别怕!你有我呢!有我呢!”
厉温宁紧紧地拥抱住吓得直哆嗦的妻子。
“厉医生,如果……如果真是任千瑶的怨念,那她……那她会不会伤害我们的宝宝啊?”
温可惊恐地问。
众人皆沉默。
因为众人都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任千瑶那么憎恨厉温宁,又怎么可能让厉温宁有妻有女,去过宠女爱妻的美好生活呢!
“不会的……可可你别激动,你先冷静点儿。”
厉温宁不停地安慰着怀里惊恐万状的温可。
“可可,你真对晚上发生的事,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童晚书再问。
温可摇了摇头,“我真……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
“那你,那你能感受到她吗?”
童晚书想到了弟弟童晚杰所说的‘自身驱动力’,“可可,身体可是你自己的,宝宝也是你自己的,你可不能让任千瑶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住你的意识啊!!你要保护你自己,更要保护你跟厉医生的宝宝啊!”
“老公,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温可瑟瑟发抖的泣哭起来,整个人无助又可怜。
“晚书,我们带可可一起去找童晚杰吧。求他帮帮忙。”
这也是厉温宁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好……现在也只能去找晚杰试试了。”
童晚书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她又何尝不知道温可根本斗不过任千瑶呢。
温可并不是那个意志力坚韧的人。
换成现在的童晚书,以她对小喻坚定的母爱,她肯定不会任由任千瑶控制她的意识的。
……
正值花期,满植物园都是娇俏的花朵。
被誉为“花中宰相”,且形似牡丹的芍药,更是占据了半个植物园。
可没有人有心情欣赏植物园的美景,他们的面容都是沉寂且忧愁的。
虽然童晚书可以带上儿子小喻搬离厉家别墅,但她担心温可会被任千瑶慢慢的控制,直到占据她所有的意识,彻底成为温可躯体的主人。
那样厉温宁就等同于生活在了地狱里!
以厉邢跟厉温宁的手足之情,如果厉温宁活得很悲惨,想必厉邢的内心也不会幸福到哪里去。
也便是厉邢为什么会陪同他哥一起来植物园找小舅子童晚杰了。
黑黢黢的镇园石上,却没见着童晚杰晒肚皮的身影。
问了药叔才知道:童晚杰做学问去了。
“什么?童晚杰去做学问了?去哪儿做学问了?”
厉邢不可置信地问,“他不是最讨厌去学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