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恶狠狠的威胁之意“侍寝之事吗”
锦鸢知道自己惹了怒,怕他真的要行事,哪里还敢多说一个不字,慌忙将细长的笔杆抓在手中,“奴婢学奴婢愿意学的”
盈盈可怜。
连身子都僵硬着不敢动一分。
赵非荀稍加威胁,看她胆小的动也不敢动,再瞄到她握笔的姿势,反被气笑出来,“你这是要提笔写字还是抓稻杆”
锦鸢下意识就松开了手,耳垂染红。
她没写过字,更没有读过书,但也听出来是赵非荀在笑自己的握笔不当。
她松开笔杆有些无从下手,身后的赵非荀圈住她的身子,长臂伸出,拿起笔杆放进她手中,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按着教她如何握笔。
武将常年骑马持刀,手掌宽大、骨节粗大,指腹、掌心处都长出厚厚的茧,擦过她的手背,蜜色的肌肤包裹着白皙的手背,调整着细长葱白的指尖,她卸了力,不敢动生怕触碰到他,任由他摆弄。
耳畔,是他微烫的气息。
她心跳如擂,险些要承受不住闭眼时,耳边传来低哑的问询声“握笔姿势当是这样的,记住了吗”
她视线偏移,他也偏了头,视线看向她的脸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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